去,週末我帶你出去玩去。”

簡濤長了一張標準的娃娃臉,因此他的喜怒哀樂都會帶著孩童般的嬌憨,我每次看到他討好的表情都會莫名地氣消雲散。

我又給他夾了塊鮮蝦丸,“嗯,這才聽話。簡濤這婚禮我們不能參加,你說我下次去墓地看我媽我該怎麼說,說老爸結婚了,我和簡濤去捧場了?”

“媳婦說的對,咱媽該生氣了。”簡濤瞭然地點頭。

我笑顏逐開,“你這榆木腦袋終於開竅了。”

可誰知簡濤大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我,“媳婦,我開竅了,你今晚是不是也該給我放行了。”

這廝腦子裡居然還惦記著他的性福生活呢。

“我還得在這兒呆上一週呢?你急什麼?再等兩天,我這身體一痛啊,就會性冷淡,你說你該多掃興啊。”

“哦,這樣啊,那就過兩天再疼媳婦吧。”

簡濤又開心地吃飯了,而我卻開心不起來,我揹著簡濤和方凱文做出的那些事兒,這讓我面對簡濤時心裡總是很愧疚。

而且我現在是故意往後拖延的,因為我的面板本身過白,方凱文這麼瘋狂地蹂躪我,以至於我的胸上和脖子上都留有青紫的吮痕。

這幾天我都是全副武裝的,高領衫睡覺時都不離身的,這一□,兩個人坦誠相見,那不是一目瞭然嘛。

唉,這方凱文真坑人啊,此人不除,後患無窮啊,只是這人能除嗎?

尚美終於來了,她不但來了,直接把我從賓館劫去五星級酒店陪她同住,當然悲催的不是我,而是簡濤,這傻小子還等著我給他搞福利呢,我卻被尚美劫持走了,想想簡濤心裡得有多失落呀。

“溫茜,上次回去後林宇凡表示很想再跟你交往下去。”

尚美優雅地掛著她那些名貴的衣服。

我擺擺手,“不感興趣,打住。”

一個簡濤和方凱文就夠要我命的了,再加一個林宇凡,算了,我消化不了。

“美美,你怎麼想起來省城了?”

目及尚美又要有長篇大論發表,我急忙岔開話題,我太瞭解尚美的媒婆精神了,少談為妙。

尚美有些無奈,“本來是我媽提議要來的,結果臨走前家裡出事了,我一聽說你在這裡,我就一個人過來了。”

“出什麼事兒?你家老人生病了?”

我關心起來,畢竟我和尚美是好朋友,她家裡人生病了我於情於理都應該去探望一下。

“沒什麼事,告訴你也無妨,只是這事兒只有我家裡人知道,你可千萬不要往外說哦。”

這尚美搞得還挺神秘的。

“那你還是別說了,我不想聽了。”

既然是人家裡的秘密,我還是少打聽為好。

我不想聽了,尚美到來勁了,她笑眯眯地擠在我身旁偏要說給我聽,

“我過生日時不是來了一位當醫生的嬸嬸嘛,她來找我媽幫忙當說客,因為我叔叔要跟她離婚。”

我的神經猛然緊繃起來,“你是說你在教育局當局長的那個叔叔?”

“是啊,就是他,這不我媽昨晚就去調解去了。”

“喂,溫茜,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尚美拍著我驚異慘白的臉。

我回神收斂自己的神情,“沒,沒什麼,只是聽到這事兒有些驚訝。”

“何止你驚訝,我們全家人聽了都驚訝,都老夫老妻的了,離什麼離啊?嬸嬸偏說叔叔外面有人了,唉,不管多好的男人都管不住自己的心啊。”

尚美一臉的惋惜,又以此為戒地教育我,“所以溫茜我才勸你嫁個有錢人,至少離婚時還能為自己多留些家產。”

我小心翼翼地問著:“這事兒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