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之前死氣沉沉,反而多了幾分慌張,看來無月明真的沒有大家講的那麼恐怖,她的膽子又大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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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公子,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嗎?”小江怯生生地看著無月明的側臉問道。

剛剛佔了人家便宜的無月明不敢怠慢,回過頭來問道:“什麼?”

“我可以要你的一滴血嗎?我想再確認一下,”小江把剛剛藏起來的手指頭又露了出來,“一滴就好。”

本著禮尚往來的基本邏輯,無月明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問題,更何況他剛剛還多嘬了一口,於是他伸出左手,指尖微微一滑,一滴藏著幾縷金絲的血珠飛了出來,懸在了小江的面前。

熟悉的味道傳來,小江嫣然一笑,“謝謝無公子。”

摘掉面紗的小江顯然要更漂亮一些,這一笑把無月明也看呆了。可就在他專心欣賞小江美貌的時候,小江卻張開了嘴,抬起了頭,竟一口把那滴血吞了進去。

這一下無月明是真的呆若木雞了,別人都是刎頸之交,他們這算什麼?飲血之交?小江難道也有些什麼特殊的癖好?

“唔!”那滴血剛剛進嘴,小江就發出一聲驚呼,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原本白皙的脖頸上多了幾道青紫色的血管,臉上也多了兩團紅暈。

“小江姑娘沒事吧?”無月明沒想到自己的血還有這種功效。

小江咳嗽了幾聲,用掌心揉了揉自己的臉頰說道:“沒事的,無公子,一會兒就好了。”

正如小江所言,她身上的異狀一點一點消失了。

小江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你看,我沒事了!”

無月明上下看了看小江,他覺得小江看起來怎麼也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再說哪有人喝一滴血會有這種反應?

但無月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好像他也是那個不正常的人,所以他羞愧地低下了頭,“沒事就好。”

小江沒有回答,因為她也想到了和無月明一樣的問題,算起來兩個人這才是第二次見面,可他倆剛剛做的事情怎麼也不像是見兩次面的人能做的出來的。

微妙的氣息在兩人之間蔓延,尷尬的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當下已經入了冬,林子裡吹出來的冷風落在了兩個人的身上,沒穿襖子的小江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卻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不覺得冷了,她看向一旁,無月明的雙肘支在膝蓋上,手裡仍舊拿著那塊木板,但他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手裡的木板又冒起了黑煙。

小江戳了戳無月明的胳膊,“無公子,又多了個洞。”

“哦哦。”無月明回過神來,巴掌大的木板上已經全是黑斑,他乾脆熄了手裡的火苗。

“無公子若是想燒了它的話,何必費這般功夫?”

“哦,我不是要燒了它,我是想烘乾它,只是我的手藝不夠,沒辦法又快又好,所以還在研究。”無月明如實說道。

小江四處看了看滿院子的木材和沒做完的桌椅板凳問道:“為了給山莊做桌子?”

“嗯。”

“這個忙我好像能幫幫你。”

“哦?小江姑娘知道怎麼烘木頭?”

“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給你找一個會用火的人。”小江甜甜一笑,站了起來,向院外走去,“我去給你找個師傅來。”

“等等,”在小江差兩步就走到大門處的時候,無月明也站了起來,“我送你回去吧。”

“啊?”小江連連擺手,“不用勞煩無公子了,我認識路,可以自己回去。”

無月明撇了撇嘴,向小江走去,“和你一起來的還有幾個人,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跟你一起回去。”

“還有人?可是我是一個人來的啊?”小江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