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秦修,我不反對加固大陣,但是我想問問你,你懂陣法嗎?”

陣法一道,極為艱難。

饒是她水鏡活了幾百歲,也不敢說,自己在陣法一道上,有多麼深厚的造詣,只能說是略知皮毛而已。

而這秦修年紀輕輕,居然大談特談陣法,呵呵,就只怕他是金絮其外,敗絮其中,說得好聽。

“不懂。”

秦修直言不諱。

譁!

全場再次譁然。

人們全都一愣,大吃一驚。

什麼情況?是你提議的加固陣法,搞了半天,你居然不懂陣法?你在這玩呢?鬧呢?

“呵呵,搞了半天你不懂陣法。”

水鏡大師冷哼一聲。

眾人有些失望。

然而,秦修卻道:

“我確實是不懂陣法,但我有我的辦法,同樣可以解決焚寂的事。”

“互吹大氣。”

水鏡大師嗤之以鼻。

不懂陣法就算了,還在這裡大言不慚,你以為你是誰?是女媧大神?就算你是女媧大神又如何?還不是一樣無法永除後患。

秦修面不改色,道:

“休寧,還有十天時間,就是至陰至暗之月,這幾天裡,你們先想辦法加固封印,到時候我自有辦法解決焚寂。”

聽見秦修的話,眾人面面相覷,心底打鼓,都不知道他此言何意,而且不難聽出來,他似乎想靠自己一人解決焚寂,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韓休寧卻道:

“好。”

討論進行到這裡,基調已經定下來,那就是這十天內,韓休寧帶著眾人,想辦法加固血塗之陣,而等到至暗時刻來臨,秦修在出手一勞永逸。

離場的時候,人們議論紛紛,交頭接耳,臉色頗為凝重,都不知道秦修要幹什麼,問題是韓休寧居然還義無反顧地同意了。

“讓那小子胡搞亂搞,還不如讓我下劍池,抽取焚寂一絲劍靈,然後去各地尋找太子長琴的另一半魂魄。”水鏡大師悻悻地離開。

盧雪琦美眸掃過秦修,只見後者一襲白衣,和韓休寧談笑風生,似乎勝券在握,她只覺得看不懂這個秦修。

芙蕖走到秦修面前,笑道:

“秦公子,剛才謝謝你替我說話,將來若是有機會,記得來天墉城做客,我一定親自款待。”

“好的,一定。”

秦修對芙蕖微微一笑。

芙蕖沒有再多說別的,而是邁著蓮步,環佩叮噹,離開了七曜大殿,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原地,韓休寧溫聲問道:

“公子,你真有辦法降服焚寂?會不會有危險?”

她其實不懷疑秦修的本事,但卻擔心他會有危險,那畢竟是龍淵七兇之一,不是開玩笑的。

“嗯,等著瞧吧。”

秦修颳了刮她的小鼻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