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他吹倒。而站在這中年人左側的一人,個頭卻是極矮,長得一副獐頭鼠目的臉,站在中年人身邊像是一個孩童。卻見他身高不足五尺,兩眼滾圓,卻又小的可憐,像是半個杏核,不過他的耳朵卻是大的驚人,有半個手掌大小,怎麼看都與他的臉不成比例。

我看的驚奇,心道這世上當真什麼樣的人都有。

跟著程福海和罷中原走進閣樓裡,小青卻跑到詩琪旁邊抱起詩琪的古琴,與詩琪一起上了二樓。看著詩琪上了二樓,我心裡有些空落落的,心裡面原本準備的幾句寒暄之言也沒能說出口,這就讓我有些尷尬。

本以為我們一年沒見,詩琪會和我說幾句話,沒想到她和以往一樣,還是那麼冷漠不言。也許在我心裡以為的患難與共,在她心裡僅僅是個護送任務,交情,在她心裡更是談不上吧?

暗自嘆了口氣,我找了個靠近屋簷的椅子坐了下來。

這時,那名六旬老者看著罷中原,道:“罷門主,這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他說這話時,與其他四人一起看向了我,臉上帶著奇異之色。罷中原呷了一口茶,道:“不錯,正是此人。”

那老者看了看左右,道:“罷門主,此人不會是......”

罷中原擺擺手,道:“此子不是魔教中人,我與程莊主已經調查清楚,苗掌門請放心。”

原來半道上罷中原嘴裡說的“他若真的是”是指的我是魔教中人,對於江湖上的正魔兩道,我已不再去關心,正也好魔也罷,已與我沒有半點關係。不過程福海和罷中原暗中調查我,這讓我心裡卻怎麼也不是滋味。

我有點不喜,道:“罷門主,找在下過來究竟是為了何事,現在總可以告訴在下了吧?”

罷中原點點頭,道:“不過在這之前,顧少俠可否告知我等,你所修煉的到底是何功法?”

當日與馬千里交手時,玄鐵門的人已知曉我身體的異變,只不過他們並不知道開天之名。其實罷中原沒必要這麼問我,他只要詢問程福海即可,我曾將修煉開天內功的事情告訴詩琪,程福海心裡一定知道我所修煉的是開天內功,罷中原實在沒有必要詢問我。

我看了看程福海,他此時正低頭喝著茶。或許罷中原是想要親自詢問吧?

想到這裡,我便就要將開天內功說出來,話剛到嘴邊,忽然,我腦子裡靈光一閃,想起在八仙樓裡時程福海捏我胳膊肘那兩下,當時,罷中原問了我同樣的問題。不,不對,罷中原一定詢問過程福海有關於我的事情,他與馬千里跑到幽雲山莊不可能不向程福海詢問有關於我的事情。

只是,程福海沒有告訴罷中原我所修煉的內功之名,程福海捏我胳膊肘那兩下,恐怕也是在暗示我,不要將開天內功說出來。

我心口跳動的有些厲害,隱隱覺得此事遠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以程福海的心機,他絕不會無的放矢。如果真是這樣,那麼程福海絕對另有深意。

程福海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心裡這樣想,我面上卻是道:“罷門主,在下所修煉的內功心法乃是不傳武學,恕在下難以相告。”

說完這句話,我看到正在喝茶的程福海臉上表情有些釋然,似乎剛剛他替我捏了一把冷汗,他越是這樣,我心中則更加的好奇了。

罷中原笑了笑,欠身道:“無妨,內功心法乃是門派立足之本,不可輕易告人,顧少俠,罷某失禮了。”

他說出這句話,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以他的江湖地位,竟對我這個無名小輩如此客氣,可見他的確是個不凡之人。我抱了抱拳,道:“不敢。”

罷中原端起茶又呷了一口,看著我道:“顧少俠可曾記得一年前我玄鐵門丟失玄鐵令一事?”

我點點頭,道:“在下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