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稀奇古怪好玩的東西好奇罷了,也都是瞎鑽研的。”

“林楠兄弟,你知道的還真不少,那你看看我的這把刀是什麼鐵鑄成的?”

百里徒在聽到林楠道出追影劍的鑄劍材料時,似乎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此時迫不及待的開口道。

林楠看了看立在門外的大刀,道:“百里大哥,你的大刀是……是用黑鐵鑄造的……”

“這……”

“哈哈哈……”

木屋外的雨像是被拉成一條晶瑩的線,如一道簾子一樣,掛在木屋門口。冰涼的風透過木屋空隙,將篝火吹得左搖右擺。

正說笑間,木屋一角傳來陣陣的琴聲。

我轉頭望去,看見詩琪正盤坐草鋪上,古琴搭在雙腿上,十指正緩緩撥動著琴絃。

琴聲如柔風,拂過了我們身前的篝火,讓正在搖擺不定的焰火變得不再晃動;琴聲又似細雨,掠過那柔風之後,飄落的更加輕緩。

琴曲入耳,輕鳴歡快。

我不由得呆了一呆。

她此時坐在木屋一角,昏黃的火焰正映在她的臉龐上,她本就面白如玉,長得姣好,添上這一抹昏黃卻有種淡淡的哀傷神色。

但就是這一抹哀傷之色,才更顯她此時的柔美,堪稱絕色。

我正聽得入神,忽然她的曲調一轉,突地拔高之後,她指間的動作堪堪停了下來。

這時,木屋外突然襲來一陣冷風,帶著些涼雨,讓我身體顫抖了一下。

一道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姑娘好琴技。”

我吃了一驚,提劍猛然站了起來,百里徒也取過大刀。

只見屋外不遠處,火光所及之地,正站著一個男子。他揹負著雙臂站在雨中,身上潮溼一片,額前正垂著幾根溼發,背後豎著一把長劍。

我握了握追影劍,道:“趕路的?”

他卻搖了搖頭,笑道:“並非趕路。”

他的聲音很熟悉,我好像在哪裡聽過。我不禁心中一凜,道:“那,閣下是?”

他仰了仰頭,似在望著天空,又似在以面迎雨,道:“殺人。”

我心中一冷,與百里徒擋在門外,詩琪的聲音卻在此時從屋裡飄了過來:“又是你!”

誰?

我恍然大悟,此人的聲音與幽雲山莊外伏擊我們的神秘人的聲音一模一樣!

竟然是他!

百里徒似乎也認出此人,手上的大刀在身前輕輕舞了舞,捲動了些落雨。

這時,詩琪從木屋裡走了出來,在門檻上坐下,古琴再次搭在雙腿上。

那人看了看百里徒,又看了看我,笑道:“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百里徒笑道:“怎麼?上次沒殺死我們,這次專門跑來送死的麼?”

那人突地又是一笑,搖搖頭道:“真是個不開化的蠻子。”

百里徒冷笑一聲,就要提刀上前劈這人,我連忙抓住他,將百里徒攔了下來。百里徒那一句話提醒了我,這人與詩琪的武功不相上下,他今晚前來,恐怕是有準備而來。

我四周望了望,漆黑的細雨中什麼也看不到,但是我們站在明處,黑暗中的人看我們卻看得清楚。

詩琪道:“不知閣下高姓大名?既是再次相見,也好讓詩琪認得閣下。”

細雨中,這人身體挺拔,腳下像是生了根。他點了點頭,道:“也罷,反正今晚你們都要死,我也就不再隱瞞了,也不讓你們做個冤鬼。”

我心裡一寒,他既然這麼說定不是無中生有,只怕附近早已被他設下重重埋伏。他卻在這時,緩緩說道:“在下沈兵。”

我與百里徒自是沒有聽過這個名字,詩琪也是頓了頓,道:“恕小女子孤略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