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海偷了本門的玄鐵令,這幾人我還是要殺掉!”

玄鐵令?他們不是為了那封信而來?原來馬千里嘴裡說的兩件事就是這兩件事,一件是殺兄,一件是玄鐵令。

我有些莫名其妙,卻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詩琪開口說了話:“詩琪在幽雲山莊裡已經有二十餘載了,深知莊主的脾性,絕不會做出這等偷盜之事,閣下恐怕錯怪了程莊主。”

蔡月茹嬌笑道:“小丫頭,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你身為幽雲山莊裡的人,自然是要替你家莊主說話了,不過我們卻沒有錯怪程富海,玄鐵令的的確確是他盜取?”

程富海的為人我不清楚到底怎麼樣,但也知道一些,我上前一步道:“二位是玄鐵門的高人,行走江湖多年,自是明察秋毫,但是此次恐怕兩位誤會程莊主了。”

蔡月茹忽的冷笑道:“誤會?他與那金花老賊一路逃到幽雲山莊,我和馬大哥可是一路追到幽雲山莊的,難道這也是誤會?”

馬千里冷冷道:“不錯!”

她這麼一說,我登時語塞。同時心裡有些奇怪,怎麼又是跟那金花大盜有關?

這時,朱二道:“蔡執事,你就如此肯定你追的那人是程富海和金花大盜?”

馬千里怒道:“朱二,這與你長生堂有何關係!閣下何必非要追問?!”

蔡月茹搖頭笑了笑,道:“馬大哥莫急,長生堂乃江湖魔教第一大派,他們想要知道,我們便讓他知道,正好找了個便宜的作證人!”

接著她從懷中取出一物,道:“朱二,我們玄鐵門做事向來名正言順,妾身若是沒有真憑實據的話,又怎敢胡言亂語?你且看,這是何物?”

她將手掌攤開,只見手心裡正端著一枚金光閃閃的花瓣形飛鏢,雖然隔著細雨,但是我仍看的真切。

正是一枚金花鏢!

馬千里卻在此時道:“朱二,你看在下的輕功怎麼樣?”

我一怔,他這話倒像是程富海跟我說過得話相似,朱二道:“吸血老妖的名頭誰不知曉?閣下的輕功只怕當世無雙!”

吸血老妖?!

我大吃一驚,怔怔的看著馬千里,腦子裡不斷地回想著他剛才的猙獰模樣。他就是吸血老妖?!

江湖上對他的傳言實在太多,被人傳的直如那地府裡的推磨鬼,他的名頭武林中更是無人不知,已近鬼神論,甚至比少林武當的名頭還要大。

沒想到,馬千里就是吸血老妖。

看著馬千里,我有點出神,今晚帶給我的震撼確實太多,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這時,馬千里冷笑道:“嘿嘿,本尊的輕功不敢自詡,江湖上的人輕功能與我一比的一把手可以數的過來。罷門主且不說他,他自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你長生堂堂主方經文算一個,少林寺圓寂老和尚算一個,那武當派掌門天一老道姑且也算一個吧,除了這三人,如今這江湖上還有一人的輕功能與本尊一較高下,那就是金花大盜!”

我皺了皺眉,馬千里又道:“那晚本尊追的那兩人的輕功極好,其中一人的輕功更是比我還要高出一分,並且此人逃竄間向我投來了金花鏢!哼哼,朱二!你自己說,不是金花老賊還能是誰?”他說到朱二時突然喝出聲來。

朱二還沒說話,詩琪便先開了口:“那閣下為何如此肯定另一人就是本莊莊主?”

蔡月茹瞥了眼詩琪,道:“真是個不死心的丫頭,那二人一路逃往幽雲山莊,況且我已派本門暗使查清,程富海與金花大盜的關係頗為交好,不是他二人還能是誰?”

我突然想起劉開世和郴州的那名假金花大盜,當即道:“或許那兩人是冒充程莊主和金花大盜的也說不定,只憑閣下一面之詞,恐怕難以證明吧?”

誰知,我話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