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看看是你硬,還是老子的戰斧硬!”

老火一個健步躥了過來,揮舞起手中的戰斧,

朝著還在開合嘴巴的喪屍腦袋劈去。

戰斧不停的舉起又落下,直到將其劈成了兩半,這才停手。

“呸!”

老火一口粘痰吐到了那癱黑綠色的“豆腐腦”上,

隨後說道:“他奶奶的!我們這麼多兄弟,還弄不死個你!”

剛才被喪屍壓在防彈盾牌下面的隊員依然躺在地上,

身上的防彈盾牌已經被挪開,

他面部表情十分痛苦,呼吸起來顯得有些吃力,

鄭星趕忙過來檢視了他的傷勢。

“這裡疼嗎?還有這裡?”他一邊輕輕按壓著隊員的身體,一邊詢問著。

當他的手指觸碰到肋骨位置時,

隊員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更加痛苦,

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顫抖說道:“嘶!疼!疼!”

“糟糕,難道是肋骨斷了不成?”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他的心頓時沉了下去。

情況似乎比想象中的要嚴重許多!

鄭星不敢有絲毫耽擱,連忙招呼其他隊員前來幫忙。

隊員們將他緩緩的扶起坐在了地上,

然後小心翼翼的解開了他的上衣。

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謹慎,生怕給傷者帶來更多的疼痛和損傷。

鄭星面色凝重的觀察著盾牌手的傷勢,

發現其左側肋骨處有明顯的腫脹和瘀青。

他迅速從揹包中取出急救包,準備進行簡單的處理。

其他隊員們守護在四周,眼神中都充滿了擔憂。

他們知道負傷意味著什麼,

在當下的環境裡,如果受傷嚴重那將必死無疑。

鄭星先用消毒棉球輕輕的擦拭了一下受傷的周圍,

然後熟練的取出紗布,纏繞在了盾牌手的胸部,固定住了他受傷的部位。

固定好後,隊員痛苦的面部表情稍稍緩解,呼吸也更順暢了一些。

鄭星看著他的狀態稍有好轉,衝隊員們說道:“幫忙把衣服給他穿起來。”

轉頭又衝著盾牌手說道:“別擔心,是肋骨斷了,但不是很嚴重,只需要靜養,最多2個月就能恢復。

接下來的行動你不能參加了,我會留下一名隊員照顧你。”

“隊長,火哥,我給大家添麻煩了,保護不了大家了。”盾牌手緩緩說道。

“麻煩他奶奶個腿啊!

你就好好養傷,扛盾牌這活,你別想著給別人!

養好傷,繼續給老子當盾牌手!”老火說道。

“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給我們!”鄭星說道。

他隨後叫來了剛才肌肉拉傷的那名隊員,

讓他留下來照顧盾牌手。

鄭星之所以這樣安排,既可以讓受傷的隊員得到休息,

也確保了小隊戰鬥力不會損失太多。

“雷鳴,你們幾個幫著把傷員送到機房去。”鄭星命令道。

“是!”

鐵雷鳴答應著,帶著隊員們將盾牌手護送了回去。

“鄭星,這隻強壯喪屍的力氣可真夠大的,好在它不抗揍。

要是換了之前在學校遇到的那隻抗揍的,我們還真不好對付。”老火說道。

“火哥,現在這些水蛋殼們是越來越難對付了,以後還不知道要遇到什麼變態的玩意兒。

而且高新區也算是它們的老巢了,我們後面得更加小心了。”鄭星說道。

“是啊,它們死再多也不怕,我們的人可經不起消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