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豬光頭扭過頭看了看,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一個小弟繼續埋頭苦幹,另外一個爬起身,撿起身邊的砍刀,就要衝過來。

一個身影迎著小弟衝了上去,正是鐵雷鳴。

此刻的他雙眼赤紅,呼吸粗重,手中的庫克瑞大狗腿似乎也帶著濃烈的殺機。

側身躲閃,上步斜劈,狗腿刀直接砍到了小弟的脖頸之上。

鋒利的刀刃切割開面板,血管,肌肉,直到砍到了頸椎,這才停了下來。

刀卡在頸椎上,鐵雷鳴也沒有立刻拔出,而是推開了中刀的小弟,任其抱著脖子在地上抽搐。

他接著從腿側拔出了叢林之王,鋒利的刀刃上泛著寒光,像一顆野獸的獠牙,衝著那肥豬光頭而去。

肥豬光頭此刻已經完全迷失了自我,緊接著他就感受到了脖子上傳來的涼意,隨後就是熱流湧出,鮮血的味道充滿了鼻腔。

他被割喉了!

但是他在最後失去意識的時候,大腦裡一個聲音告訴他:“不是割喉,是割頭!”

鐵雷鳴先是割斷了肥豬光頭的喉管,但是他並未停手,扯住肥豬光頭的耳朵,刀鋒繼續深入。

一刀,二刀,三刀,四刀。。。直到最後一刀將肥豬光頭的首級割下,這才罷休。

肥豬光頭身下的女孩,在昏迷中被溼熱的液體澆醒。

她努力睜開被打的腫脹的雙眼,只見一把刀正在割斷肥豬光頭的脖頸。

她被嚇的大叫起來,然後是大哭,最後是大笑。

沒錯!她在笑,笑的瘋狂,笑的灑脫,笑的悵然。

鐵大山拿出三稜槍刺,將還在晃動的小弟從後至前,捅了個對穿。

小弟還沒來得及叫喊出聲,就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身下的婦女推開胸口汩汩冒血的小弟屍體,從地上扯過破爛的衣服胡亂的套上。

接著又快速地朝著大笑的女孩爬過去,將破衣服蓋在女孩的身上,摟住她的頭輕聲呼喊道:“媽媽在呢,媽媽在呢,閨女不怕,閨女不怕啊。”

女孩掙扎了幾下後,放聲哭了起來。

鐵雷鳴此刻渾身浴血,手裡抓著那顆大光頭走出了屋子。

他來到走廊裡,將大光頭扔在地上,一腳踢了出去。

鐵大山和劉滿囤走出來,拍了拍鐵雷鳴的肩膀。

鐵雷鳴轉頭看向二老說道:“爺爺,姥爺,我沒事,你們放心!”

他們檢查了地下室,除了這母女外,再無他人。

母女二人走出屋子,坐在走廊的過道里,無聲地看著三人。

鐵大山拿出一瓶水遞了過去,劉滿囤給了她們兩塊壓縮餅乾。

鐵雷鳴則是在剛才的屋子裡找來了三件乾淨的衣服,其中兩件給了母女二人。

他將身上的血衣脫下,換上乾淨的衣服,又噴上了香香屁香水後,這才長長地吐了口氣,將胸中的悶氣釋放了出來。

鐵大山看著正在往嘴裡塞壓縮餅乾的母女問道:“你們知不知道,前幾天被抓的人關在哪裡?”

女孩低頭吃著沒有回答,婦人趕忙嚥下了壓縮餅乾後說道:“在院子裡的庫房裡,我被帶出去的時候看到了,當時虎哥的小弟們正把他從柱子上放下來,送去庫房。”

三人聽後,趕忙往院內跑去,來到了庫房的門口。

鐵大山拍門喊道:“強子,強子,你在裡面嗎?我是鐵大山。”

“老爸我在,我在。”屋內鐵強回答道。

屋內的門鎖咔噠一響,門從裡面開啟了。

鐵雷鳴第一個就衝了進去,見到扶著鐵強的月亮先是一愣,但也沒說什麼,快步來到鐵強身邊扶住了他。

“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