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朝陽卻是一個例外,因為這個臭小子還只是個劍修的時候,就機緣巧合的來到了東薨宮外面的冰層。

當時他發現了有人從傳送法陣離開後,便一直想辦法進入東薨宮,幾次斬擊都沒有用之後,他開始想著各種歪點子,甚至往冰層中撒尿。

最後他竟然用世俗酒水激將,宮主把他拉進去,然後比拼了一下誰的酒水更香醇。

“誰贏了?”

花開問道。

“看樣子你跟你爹都一樣蠢,肯定是老夫的酒水贏了啊!不過也因為那次,跟這個臭小子聊了很多,他甚至還指點了我侄兒幾招劍法,後來我們就成了莫逆之交。”

終結之戰十年前朝陽消失之後,宮主就知道他是被選走做鬼滅小隊的成員了,當然朝陽也應該去,他的天賦,是宮主所見除了白玄以外最好的。

當然,那是朝陽還沒有祭出本命飛劍的時候,後來朝陽的本命飛劍終於祭出之時,才讓宮主知道,最強的天賦,原來就是朝陽,難怪當年他這麼喜歡這個臭小子。

聊到這裡,宮主看了花開一眼,然後又哈哈大笑的說道:

“你這小子,想要跟你爹比天賦?我已經從極北冰原的某位客人口中知道了你當時面對那個傢伙,為了活命,強行渡劫飛昇後祭出了自己的本命飛劍。”

隨後宮主思考了一會,似乎在想著怎麼形容,想到了之後隨手拿了一罈酒水仰頭喝兩大口後說道:

“肯成絕世的本命飛劍,天賦已經達到了曾經白玄的高度,但是比現在的白帆和當年你父親朝陽,還是要差半分。”

如果只是跟自己的父親比那還沒啥,但是宮主加上了白家,花開還是有些不服的說道:

“加上明知山我的那個分身花開了嗎?”

“當然加上了,不加上的話,你恐怕只能算得上是普通天才了。”

都不知道這個宮主在想什麼,普通天才,都普通了還算什麼天才?

花開沒有繼續問是否加上南方黃袍花生,畢竟這東薨宮宮主沒有主動提及到那邊,很有可能是因為黃袍的原因,讓宮主都不知道花開還有一個分身。

這也讓花開暗中得意,畢竟只差半分,加上這一個分身,估計自己還能穩勝半分呢。

“白帆這麼厲害嗎?我與他有過一面之緣,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強啊!”

宮主冷哼一聲說道:

“你要知道白帆可怕在什麼地方,他並不僅僅只是劍仙國的年輕十劍仙的魁首,他還是整個天下的年輕十人無可爭議的第一,也就是說在年輕一代之中,所有的氣運都匯聚在他一身了!這樣說你明白了嗎?已經不僅僅是天賦的問題了。”

聽到宮主這樣說,花開就明白了。

武敵,也就是小籠包,曾經因為道士高明的大符,吸收了那麼多的氣運,現在也不過在天下年輕十人中排第六,那麼可想而知前五名是多麼的恐怖,第一名的白帆又是如何?

“果然,一直以來我對自己的認知都很正確,永遠不要去跟別人比拼天賦,我拼的是職業。”

聽到花開這樣說,宮主笑的更開心了,他甚至主動給了花開一罈酒說道:

“難怪我侄子不喜歡你,你現在雖然是一位純粹的大劍仙了,但是你竟然一點點的劍仙風骨與精神都沒有,心甘情願做一個殺手,在那些眼高於頂的大劍仙眼中,真的跟流氓沒啥區別。”

花開也笑道:

“說實話,前輩,我這一生到現在,還真沒有把自己當成過劍修,更不用說大劍仙了,所以之後怎麼做一個合格的大劍仙,還真得多跟你的侄子喬天籟學習學習!”

隨後二人繼續笑談了半個時辰,中間除了天下局勢以外,宮主還跟花開講了許多朝陽和雷瑩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