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我們落在了東嶽山中,卻會成為眾矢之的,被木央門,鳳溪門和華堡門那三個門派聯合起來對付,那卻是大大的不爽了,我們先在東嶽山的周圍找個地方落腳吧,先落下腳來,等到另外三個門派也到了,我們再去向東嶽門討要。想必那個時候另外三個門派也會和我們一起,到了那個時候,我們也正好一次性將那件上等法寶的歸屬確定下來,免得以後再起什麼爭端。”

“是!”

老者恭敬的應道,回去船內似乎是操控著這件法寶。

東嶽山。

此時的東嶽山已經聚集了不少的離東嶽山近的中等的門派了,當然,這些門派也沒有一個敢去先行向東嶽門討要那件上等的法寶的。東嶽門,他們可以不在乎,如果誰第一個去了,誰就是眾矢之的。而也正因為這些中等門派的聚集,東嶽山周圍顯得前所未有的熱鬧,以及混亂。這一天,這些中等的門派都如同往常一樣,在各自門派的臨時的陣營當中,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或者是修煉,也或者是談論關於這次東嶽山的事情。

突然之間,空間一陣震盪,一艘豪奢的大船出現在了他們的上空,在他們的上空緩緩的盤旋著,似乎是在尋找一個落腳的地點。

“鶴山門!想不到連鶴山門也來了!看來我們是沒有希望了,最多隻能夠湊湊熱鬧了!”

看到這艘豪奢的大船出現在了他們的上空在他們的上空徘徊,沒有一個門派敢表現出任何的不滿。相反,一個個都顯得十分的震驚和恐懼。中等門派,上等門派,這個劃分很模糊,似乎一些比較上乘的中等門派倒也該和上等門派的實力相差不多。不過鶴山門和這些中等門派的之間的差別卻是不可不可逾越的。鶴山門除了缺一件鎮壓門派的上等法寶之外,其餘方面和真正的上等門派幾乎已經沒什麼兩樣了,可不是那些在中等門派和上等門派的邊緣的半吊子可比。

“就憑你們這些螻蟻一般的存在,也想覬覦一件能夠引動天地異象的絕世法寶不成?!還不速速散去,莫不是想要遭到滅頂之災了?”

徘徊了許久的大船似乎是找到了落腳的地點,在那裡停了下來,威嚴的聲音從大船上面傳了出來。下面所有人的面色都是齊齊一變,不僅僅是因為這句話的囂張,更因為說出這句話的人的修為之高而帶給他們的莫大的壓力。這句話一出,凡是離這艘船相近的門派,甚至是離東嶽山都稍近的門派都紛紛的遠遠的退開。只是在遠一點的地方徘徊著,等待著看這一場熱鬧。

他們明白,既然鶴山門能來,那麼其他的上等的門派說不定也會有幾個出現相爭的,到時候這件上等法寶斷然沒有他們的份了,他們也只有圍觀的份。不過這次相爭,恐怕也算得上是東嶽門的滅頂之災了,一直聽聞東嶽門的這個天才煉器師平時為東嶽門煉製了不少的法寶,讓東嶽門發了一筆橫財,想必在東嶽門內也存留了不少,等到這些巨無霸的門派離開之後,他們說不定倒是可以在裡面撈點殘羹。

周輝看著在他的住所的上空懸浮著的巨大的法寶船,心中沒有絲毫的震撼。現在的他又哪裡有什麼心思去震撼,連鶴山門這樣的巨無霸一般的門派都出現了,恐怕東嶽山周圍的修士們只有可能受到更大的波及。本來那些中等門派的到來已經讓東嶽門周圍的修士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了。他將韓鳳緊緊的擁在懷中,握著她的手,她的手,有那麼一絲的冰涼。

“你為什麼還不離開?”

那個先前和年輕人恭敬的對話的老者突兀的出現在了周輝的面前,皺著眉問道。

“哇!”

這老者這句話一出,周輝噴出了一口鮮血,蹬蹬蹬連退了三步,而由於老者的威壓主要是向著自己而來的,所以韓鳳反而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只是擔心的看著周輝,眼中又帶著一絲的驚慌。自己是他的妻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