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禮這件事情,女兒不怪爹爹了。”

蔣瑤嘆息一聲道。雷銘白對她用情至深,她如何能夠不知,只是雷銘白一直未曾言明,她的性格又是如此冷漠,是以一直這樣到了現在。

“只是婚禮這件事情不怪爹爹了麼?”

蔣陽感到自己的心口一痛說道。

“是。”

百年後的自己,是為了替他頂罪,替他頂罪她頂的心甘情願,可是百年前的自己,所受的那一耳光,又是替誰頂罪呢?也不過是讓自己的父親的心中的不愉一時有了發洩的地方而已,她頂的心不甘,情不願。為了一個弟子,對自己的十四歲的女兒沒有絲毫的留手,若非是那時的她也是修道中人,還算是有了一定的修為的話,以著當時蔣陽的修為,雖然未曾動用任何法力,也能將自己一耳光摑死吧?不能原諒·····她的心中,微微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