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辯!”

那個老者眉頭又是一咒,斥道,不過這次倒是在聲音當中沒有對周輝特意施壓,雖然如此,卻並不代表著這個老者是有多麼的善良,而是這個老者竟然打算直接動手了!單單從這一點,就足足看出這個老者的兇殘,平時也必然是一個視人命如草芥,殺人如麻,而且是隨心所欲的殺的那種凶神惡煞的人物。

周輝的的眼神中頓時透出了一股絕望,他沒有想到這個老者竟然這樣的不通情理,絲毫不聽自己的解釋就要向自己動手。這樣的人物對自己動手,自己又怎麼有可能躲得過?無論如何,自己都該是死路一條吧?

其實在截教的弟子當中,周輝和韓鳳這樣的修士已經算是相當的安分的了。一般情況下,截教修士為了資源之爭大打出手,各種手段層出不窮這是常有的事情。而對於一個能夠發展起來的截教門派更是如此。如果沒有兇殘的作風,又憑什麼爭得自己的門派的發展的資源?也是闡教和人教留給截教的地方實在是資源太過匱乏,這才導致了截教中人如此的作風,竟然已經近乎入了魔了。

“徐逸!既是主人,便不得放肆!”

那個年輕人的聲音從船上響起。

“是,宗主。”

那個徐逸的老者也不多說什麼,甚至連周輝看都不多看一眼,就好像是剛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一般。而只是恭敬的對著懸浮在上空的那一艘大船。那大船的龐大的陰影籠罩下來,將徐逸籠罩在其中,顯得其當真有如妖魔一般。只不過周輝反而是鬆了一口氣,至少,這個鶴山門的宗主,還是講理的。

周輝偷眼向著那艘大船上面望去,只見一個身穿黑衣的年輕人衣袂飄飄的立於船上,手扶欄杆,似乎在眺望著什麼一般,又似乎,如同一個巡查自己的疆域的王者一般。那年輕人看到徐逸停了手,也只是點了點頭。

“都下去吧。”

年輕人淡淡的說道,一下子從船裡湧出來了很多的人站在了船甲板上面,都迅速的按照自己的地位選好了自己的位置站好。一道湧動著黑氣的階梯從船上直通了下來到周輝的面前,那年輕人便踩著這黑氣形成的階梯走到了周輝的面前。這時自己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盯著這個鶴山門的宗主看的失禮之處,匆忙低下了頭,一顆心劇烈的跳動著。畢竟是兇名遠播的鶴山門的宗主,雖然剛才還算是顯得比較講道理,可是萬一因為剛才自己比較失禮的盯著他而對自己起了殺心的話,那個時候,可就真的沒有誰能夠救的了自己了。

“你是這家主人?”

說話間,周輝感到一股柔和的力量將自己的身體籠罩了起來,迅速的將自己的身上的傷勢恢復好,非但如此,竟然自己的修為隱隱有突破到感應的中上層的趨勢。周輝心中一喜,看來,這個鶴山門的宗主,似乎是不會怎麼為難自己了。

“是。”

周輝小心翼翼的答道,一句話也不敢多說,生怕多說一個字惹了眼前的這個所謂的宗主不悅。

“如此,那我先在你這裡借住一段時間如何?”

“宗主想住,儘管就住是了。小人不敢有半點言語。”

話雖這麼說,周輝的心裡卻是咯噔一下。這個鶴山門的宗主借住在自己的家裡是好事,卻也同樣是壞事。以鶴山門的實力,自己家裡倒是以後再也不會受到其他的干擾,更何況這個鶴山門的宗主似乎還不是那麼的如同徐逸一樣兇殘的人,自己倒也不用擔心自己好端端的就讓這個宗主給殺掉。只是,雖然說是這裡再也不會受到其他的干擾,但也只是相對而言,一旦受到什麼干擾,那可就不是大貓小貓三兩隻,可都是敢跟一個上等的門派的宗主抗衡的存在。就算是兩者之間相交蕩起的一圈漣漪,也能夠讓自己和韓鳳連渣都找不到。只不過,自己卻不敢拒絕。堂堂鶴山門宗主跟自己好言好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