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

“…………”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隨著呂方作出一首首經典的詩詞,所有人都呆住了,整個大殿除了呂方慷慨激昂的聲音外,就只剩下吏官和宦官抄寫的聲音了。

孔融和羊衜,袁術等人都臉色鐵青,他們都知道這次完了。

“砰!”

呂方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張讓連忙小跑著上前把他攙扶起來,同時悄悄的對他比了一個大拇指。

張讓早就知道呂方有才,畢竟那字花和漢車,甚至拍賣會,都是呂方搞出來的。

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這呂方在詩詞一道竟然有這樣的造詣。

張讓知道,這件事穩了,並且今後,呂方必定踩著孔融的肩膀上成為大漢的一代文學巨擘!

在宦官曆史上 ,還從來沒有出現過如此才學橫溢之人,這是大漢的榮幸,更是他們這些宦官的幸運。

可以想象,這呂方一口氣做出這麼多首詩詞,那麼必定會在青史留名,那麼作為同一個時期的人,作為呂方的伯父,他張讓也許能被提及一兩筆。

一想到這裡,張讓的身體就開始微微顫抖………

“正德,你怎麼樣?”

呂方此時已經有些酒意了,他抬起眼皮看了張讓一眼,然後搖了搖頭:

“無妨 了,酒來!”

“李白一斗詩百篇,洛陽市上酒家眠!”

“這才哪到哪,我還能繼續背,不,是抄,我還能繼續抄!”

大殿中的眾人聞言不由得看向了孔融,眼中的意思很明顯。

呂方這種出口成章的人物,怎麼可能抄襲。

如果呂方沒有抄襲的話,那麼抄襲的人是誰,那還用說嗎?

楊馳朝楊彪使了一個眼色,楊彪立馬把自己桌子上的酒罈拿起來,然後快步跑到呂方身邊。

呂方接過酒罈,灌了幾口酒後,頗為豪邁的喊道: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頓時一股戰場上的肅殺之氣在大殿中瀰漫,五官中郎將王苞,侍中盧植,諫議大夫朱儁都是臉露奇色。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呂方踉蹌了幾步,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張讓去扶他,卻被他揮揮衣袖給拒絕了。

“咕咚咕咚!”

呂方把酒罈中的酒水喝了一個乾淨,然後就坐在地上繼續作詩詩: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角聲滿天秋色裡,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

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御座之上的劉宏眼中光芒閃爍,他喃喃自語的說道:

“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好詩啊,呂方這是以詩明志嗎?”

“朕懂你了!”

呂方從地上爬起來,他來到太尉劉寬前,直接順走他案几前的酒壺,隨口吟道:

“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隨手丟掉喝乾的酒壺,呂方按著太傅袁隗的桌子,雙眼圓瞪:

“春種一顆慄,秋收萬顆子……”

接著呂方攔住楊賜的肩膀,指著他面前的酒碗吟道:

“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

呂方一抬頭,看到了坐在遠處的王美人,他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