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瓊?”

呂方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淳于瓊不是袁紹的人嗎,袁紹竟然敢謀害我最敬愛的兄長,這件事我和他沒完!”

“正德你可不要衝動,此事需要徐徐圖之!”

張讓雖然作為十常侍之首,當今天子的讓父,在大漢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是大漢內也有他惹不起的人。

這作為大漢最頂尖的世家之一的袁家就是其中之一,連天子對他們都是無可奈何,更何況張讓!

“伯父你放心,我心中有數,您還請節哀!”

“我兄長去了,以後您就是我義父,嫂嫂就是我義嫂,我那未出世的侄子就是我義子!”

張讓聽了有些感動,他拍了拍呂方的肩膀說道:

“正德你放心,我這一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我挺得住,袁家雖然強,但是殺了我的義子,我也要他們付出代價!”

說到這裡,張讓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有些緊張的問道:

“不是,正德,你剛才說什麼?”

“啊?”

呂方臉上露出疑惑:

“我說我兄長去了,以後您就是我義父!”

“不是,下一句!”

“嫂嫂就是我義嫂!”

“下一句!”

“我那未出世的侄子就是我義子!”

說到這裡,呂方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伯父,你還不知道吧,我剛剛見過嫂嫂了,她聽說我兄長出事了,然後就昏過去了,我找了醫師一查,嫂嫂已經懷孕三個多月了!”

張讓聽到這裡,本來有些佝僂的身軀瞬間變得停止了起來,眼睛裡下次有淚水流出。

“好好,我張家有後了,天不亡我張家啊!”

“正德,袁家勢大,我們要從長計議,你莫要衝動,我現在要趕緊回去!”

張讓說完,沒有停留,直接抬腿就往外面走,走起來虎虎生風,張奉遇難的傷感,似乎已經被驅散了。

看著張讓消失的背影,呂方嘴角微微上揚:

“還從長計議,必須要讓你們鬥起來,然後我才能火中取栗!”

想到這裡,呂方也出了皇宮,找到了張飛:

“翼德,你跟在我身邊也有一段時間了吧!”

“嘿嘿,回君侯,已經三個多月了!”

“嗯,我一直都認為翼德你在我身邊當個親衛有些屈才了,現在正好有個機會,可以讓你縱橫殺場!”

張飛眼睛一亮,他滿臉期待的問道:

“君侯,此言當真?”

“自然,但是這需要你做一件事,但是有一些危險!”

“君侯請吩咐!”

“你這樣………”

……………

當天下午,當荀彧正在主持拍賣會的時候,呂方突然一身酒氣的闖了進來。

呂方步履踉蹌,他抬手喝了一口酒,然後大聲的哭喊:

“張大哥,我的兄長啊,你死的好慘啊!”

呂方的聲音悲涼,就如同杜鵑啼血,簡直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關於張奉在北方遇難的事情已經傳開了,甚至有小道訊息指名道姓的說,這件事情是袁家做的。

所以當他們看到呂方這副模樣,立馬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顯然是張奉的身死,對於呂方打擊很大。

雖然張奉是宦官之後,這些官員和世家對於張奉都沒有什麼好感,但是呂方的這種重情重義的性格,還是讓他們很是感動。

誰不願意結交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呢?

荀彧連忙上前攙扶住呂方,低聲的問道:

“君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