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我愛的人?他們都是我的珍愛,也都把我當成了他們的最愛啊,在我為了另一個男人悲傷痛苦的時候,他們只會比我更痛。

“請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好嗎?”

深吸了口氣,等我真正的穩下了心情之後,我正視著小天詢問著我早該問明白的事情,我知道我剛剛的每一個問題都不可能是真正的原因,更可以說我希望天意離開就是為了我曾問過的那些原因裡的哪一個,因為我不敢想不敢深入的去想,我怕得到的答案是我接受不了的,就像天意的不得不離開。

可是再不想聽再不願意知道,我還是得知道,早晚得知道,這是我必須得去面對的,也是我如果還想要擁有天意就必須得去克服的問題。

“不要問他了,笑笑,還是我跟你說吧。”

突然插進來的男聲讓我的心口一跳。

“父親?”

一聲驚呼,是吃驚於父親的干涉也是震驚於他臉上沉重的神情,為什麼要由你來說?是因為這件事情與你有關嗎?父親,你會對我說出些什麼?

“你跟我來。”

沒再說話,父親轉身向著他的書房走去,我有些膽怯的看了看我的愛人們,希望能從他們那找到一些安慰,但當看到他們臉上的神情時,我發現我不但沒有找到安慰反而更加的心驚了。

怎麼了嗎?為什麼我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看著父親走著的那條小路,竟然發現那路好像突然間變成了一隻無形的魔手,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的耳邊甚至還能聽到可怕的怪笑聲。

“去吧,由他來說比什麼都好。”

即墨推了推神情恍惚的愛人,多想能抱住她托住她讓她不要去聽那會傷她很深的話,可是他不能,因為她有知道的權力,他不想騙她說天意的離開是變心了或者是為了別的什麼,那不只對不起愛她的心也愧對那個心若死灰般離開的男人。

“哦。”

茫茫然然的應了一聲,我頭暈目眩的跟上了父親的腳步一同向著他書房的方向走去,天不知什麼時候全亮了,陽光早早的就照射到了人們的身上,可是那暖暖的熱度卻一點也沒有溫暖我麻木的心情,好剌眼,我發覺我有點討厭陽光了。

“把門關上。”

早就進了書房的父親面對著牆,他在看一幅女人的畫像,那是一個身穿學生裝的女孩子,她長像甜美笑容可掬,正站在一棵櫻樹下微揚著頭半眯著眼睛的她,樣子說不出來的愜意。

“笑笑看過這幅畫吧。”

不是問句只是一句喟嘆似的話語,父親沒有看我他只是一直靜靜的在看著那個畫中的女子。

“嗯。”

小小的答應了一聲,我抬起頭看了看那個畫中的女子,她,不會是美日聯盟的人吧?隱隱的我似乎明白了父親想要對我說的是什麼了。

“她不只是一幅畫,她是我認識的一位故人,是我的……初戀。”

父親的聲音裡帶著幾縷說不清的倦戀和道不明的茫然,他的手輕輕的撫摸上了畫中女子的臉,溫柔的動作就像他正在撫摸的是一個真人一般。

“是嗎。”

似乎剛剛能讓我窒息的感覺一下子就消失了,我看著那個笑的很甜美的女子淡漠的扯了一下嘴角,還真是個好看的女孩子哪,父親的初戀?原來是要我來聽故事啊,我討厭聽故事。

“天意……是她和我的兒子,也就是你的大哥。”

低頭還是沒有轉過身去,他怕看到女兒會有的表情,這種時候他沒有那個資格去安慰她,他是個罪人。

“哦。”

還是一個單音,除了這個我不知道我還能說些什麼,這個玩笑開的真大,好像只有小說裡的女主角才會遇上這樣的事情吧?這又小又臭的鳥屎怎麼會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