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離開,她要像防賊一樣防著孫蓮心,怕她勾引自己心儀的劉一郎。

劉一郎雖然現在還不是她老公,但她覺得是早晚的事兒,她不能讓老公被別的女人擄走。

“說清楚就說清楚。”張新愛看看劉一郎和孫蓮心,臉上忽然盪漾出層層波紋一樣的笑容,喜盈盈地說,“你三姨給你介紹了一個物件,小夥子一表人才,還是一個小老闆,日子過得……聖光靈皇的。”

張新愛說這話,她自己都不相信,但說出來心裡就特別舒坦。

“你說的是那個在小區開小賣部的徐金豬是吧?”花芳香沉著臉子說,“他掙的那倆錢,比撿垃圾的強不了多少,吃飽肚子就不錯了。”

花芳香的話,把張新愛說楞了,為未來的女婿爭辯說:“怎麼說話呢?人家徐金豬說了,他經過三年努力,就會超過那個什麼世界首富——比爾蓋房子……”

哈哈哈……

張新愛這個寶,她無知到無敵的話,說得大家都快笑傻了。

孫蓮心差點兒一口老血噴出來!

劉一郎笑出了三滴眼淚,覺得自己寫段子又有素材了。

“比爾蓋房子?”花芳香嘴一撇,氣到不怒反笑了,譏笑地說,“比爾蓋房子,還比爾蓋大樓呢,別在這兒丟人了,趕緊回家。”

“徐金豬那個年輕人有志氣。”張新愛喜滋滋地說,“人家徐金豬說了,再過三年,讓世界首富,比爾那個……什麼蓋茨,給他提鞋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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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別聽他吹牛,吹牛誰不會呀。”花芳香哭笑不得地說。

“快走吧,聽話。”媽媽急急慌慌地說,“他在家裡等著你呢,你怎麼敢放人家鴿子?”

“他一表人才?一堆劈柴吧。”花芳香冷眉冷眼地說,“他要是一表人才,豬八戒就是超級俊才了。”

“你怎麼這麼說你未來的老公?”張新愛不高興了,說,“你三姨說,他跟你是牛郎配天仙女,你們是天生的一對。”

“拉倒吧,不去!”花芳香使勁兒往外推媽媽,“你就說沒見到我,讓他死了那條心吧,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拉泡尿照照。”

花芳香這個醜女大言不慚的話,引爆笑雷,滿屋子裡的人們鬨堂大笑。

笑得花芳香滿臉羞憤。

“笑什麼笑?”花芳香呵斥著放肆而笑的人們,覺得是對她的不尊重,就十分惱怒,“你們這幫大大小小的癩蛤蟆,也想吃我這天鵝肉嗎?我這隻天鵝不讓你們吃,饞死你們!”

花芳香罵著,這個土雞瓦狗,草芥之姿,做了一個美豔的白天鵝展翅飛天的姿勢,她覺得自己就是一隻誘人的天鵝,且臉頰泛著傲嬌紅暈,沒有絲毫羞恥感。

“哈哈哈……”大家拉不住閘,笑瘋了,有人笑得跌倒在地上,笑得要岔氣兒了,要笑死了,好一幅毫不忌諱的浮世繪。

但劉一郎和孫蓮心這兩個始作俑者,但是沒有笑到拍臉打屁股,倒是節制些,他們強忍著笑,沒有笑得像別人那麼不顧瘋癲,他們的笑比較剋制,顯得有一種文化味道的矜持。

“相親是好事兒。”劉一郎笑夠了,他好心好意地勸著花芳香說,“一次戀愛,一次花開。一次失戀,一次花敗。相親是人生大事兒,回去看看吧。”

“聽人勸,吃飽飯。”孫蓮心也說。

聽了孫蓮心的話,花芳香特麼彆扭,暗自思忖,把我支走了,你丫好趁虛而入,跟劉一郎進一步發展感情,你想得比陳世美還美,我偏不走。

我出讓公司股份一樣,把劉一郎出讓給你這個狐狸精,我就成守活寡的寡婦了。

我可不想當寡婦,晚上睡覺,我豔光四射的美體上面沒人,多恓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