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蓮心乘坐的機場大巴車,一路暢通無阻,很準時地到達了建築巍峨恢弘的機場。

這座機場建設在城市的遠郊,這裡區域遼闊,地勢開闊,離山離海又遠,但靠近蜿蜿蜒蜒,水流嗚咽的葫蘆河的下游。

從遠處看,葫蘆河像一條飄帶,蜿蜒的流到與海交匯的地方,被海吞噬。

萬川歸海,不是一句虛言。

孫蓮心抱著一束鮮花下了大巴車,看看時候尚早,離莫之嘆搭乘的pa103航班到達還有一些時間,就放慢了走向機場的腳步。接機的進出口,出出進進的人很多,大都帶著行李箱,風塵僕僕,行色匆匆。

孫蓮心走進機場的時候,頓時感到了涼爽。

這裡的中央空調一天二十四小時送冷氣,給人一種初秋季節的舒爽感。

她看見幾排長凳上稀稀拉拉坐著幾個人,就找了一個第一排的長凳坐下來,拿出手機開始玩《王者榮耀》。

她平時沒有時間玩這款遊戲,這遊戲不但孩子愛玩,成年人也愛玩,據說,鬼都愛玩。這款聲名遠播的遊戲,給老闆馬華騰賺得盆滿缽滿,把他推到首富的位置,好牛逼,雷不劈。

孫蓮心想,我今天也玩完這款遊戲,給馬老闆打打工,給他增加一點兒碎銀子吧。

孫蓮心剛玩了一會兒,無意中抬頭掃了接機大廳一眼,看見了一個她不想看見的人,讓孫蓮心一驚,她即可眼神怨毒,眼底寒光閃閃,大感意外。

那人就是妖媚的鹿含笑,這個絕代佳人,身材飄逸,清麗出塵,面容妍麗秀美,她正在站在那裡看電子螢幕上航班到站的時間,懷裡的花束遮住了鹿含笑的少半張俏臉。

她不是乘坐一輛計程車去別的地方了嗎?怎麼兜兜轉轉又回來了?真是陰魂不散啊!

孫蓮心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女人的預感往往很準。

她想,我要試探一下鹿含笑,看看這個傢伙到底來這裡幹什麼,別把她冤枉了。

孫蓮心走到鹿含笑跟前,口氣生硬地問道:“鹿含笑,怎麼是你?”

“孫蓮心,怎麼是你?”鹿含笑轉身看見懷裡同樣抱著鮮花的孫蓮心,心說,她抄襲我的行為,居然也抱著鮮花,讓她感到有些意外,反問著對她有十分敵意的孫蓮心。

“你來這兒幹什麼?”孫蓮心的眼底閃過一絲涼嗖嗖的冷意,厲聲問道。

“接人!”鹿含笑說話的時候,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沒有兜底兒,也不想兜底兒,狡猾地反問孫蓮心一句,“你來幹什麼?”

兩個豔麗翩飛,一身仙氣的女人,都演宮鬥劇,在玩心眼兒,誰也不肯實話實說。

“我也接人?你接誰?”孫蓮心有種不好的預感,用更加深刻的敵意問鹿含笑。

鹿含笑見孫蓮心對自己出言不遜,鎮靜了一下,沒有拐彎抹角,趾高氣揚,終於鼓足勇氣,實話實說了:“我來接莫之嘆。”

“接莫之嘆?”孫蓮心一聽這話,柳眉倒豎,特麼抑鬱,抑鬱地快瘋掉了。

她想,莫之嘆是我的準老公,不是你的菜,你有什麼資格接機,做壞事兒非但沒有一副卑躬屈膝的態度,還趾高氣揚的囂張到不可一世的樣子,瘋狂到沒有誰了,這還是那個清平世界麼?

“你接莫之嘆?搞錯了沒有?”孫蓮心見鹿含笑沒有忸怩遮掩,也沒有矯情地拐彎抹角,直白地說接機莫之嘆,讓她驚訝,但她還是不敢確信,情急之下,還以為自己聽差了,她要確認一下,追問了一句,“你到底來接誰?”

孫蓮心冷聲如雷。

“我來接莫之嘆,有病啊你?”鹿含笑目光銳利,眼裡彷彿藏著毒針,說話時加重了戾氣。

“什麼?你來接莫之嘆?他是我男朋友,你怎麼會接他?要臉不?”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