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帶來魔音,甚至最後會毀滅我們人類文明的程序,讓人對未來捏著一把冷汗。

孫蓮心採訪完了董明柏以後,這個整天泡鍵盤的鍵盤俠,很快就把那篇人工智慧的新聞稿寫好了,然後透過電子郵件發給了董明柏,他審讀以後,對稿子很是滿意,對個別詞語進行了一些增刪或者潤色,就透過了審讀,返還給了孫蓮心,說可以發稿了。

孫蓮心採寫的這是一篇有分量的稿子,沒有積壓,很快就過了三審。副社長鬍知俠通知孫蓮心說,你寫的那篇採訪董明柏關於人工智慧的稿子,明天就會見報了。

按照常規,報社發表某某記者的某篇新聞稿,很少會通知作者發稿見報的時間,記者接到見報時間,這種例子鮮有。接到副社長鬍知俠的電話見報通知,他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讓孫蓮心這個中間媒介轉達一下董明柏,提醒他即時看採訪自己的新聞稿,不要誤了。

因為董明柏特麼的忙,不提醒他看報的話,鬧不好會錯過最佳閱讀的時間。新聞都是一條條鮮活的魚,錯過了就沒有新鮮感了。

孫蓮心接到副社長鬍知俠的電話通知以後,她就給董明柏發了微信,提醒他到時候別忘了看報。

給董明柏發完了微信,孫蓮心想,人們會對她寫的那篇稿子感興趣嗎?人們不會光顧著掙錢,對人工智慧科學麻木不仁,漠不關心吧?

反正她是一個有社會責任感的記者,她不惜筆墨,熬夜費神,認認真真把稿子寫了,見報以後,讀者怎樣評價或者閱讀,那是讀者的事兒,她也盡到了一個記者的社會責任。

想到這兒,孫蓮心忽然想起了受閨蜜陳帥溪之託,讓到米國紐約出差的莫之嘆,給她買一個米國跳蛋的事兒,這事兒一忙,還沒有給莫之嘆那廝說呢。

再過幾天,莫之嘆出差就要回來了,還沒吩咐他買跳蛋,萬一忘了,辜負了朋友的託付,那就不好了,丟份兒了。

她特麼不想丟份兒,針頭線腦大的一點兒小事兒,都辦不利落,會被陳帥溪看矮了。

在她孫蓮心的印象裡,陳帥溪辦事能力很強大,什麼事兒都是親力親為,很少麻煩別人,用她的話說,世界上最難的事兒就是借錢,我一輩子也不會向人開口借錢,自願把錢白白送給我的不在此例。

她讓陳帥溪幫忙辦過不少的事兒,每件事兒都辦的她心裡舒舒服服,但陳帥溪沒有讓她辦過什麼事兒,買個米國跳蛋這樣的小碎事兒,她要是辦不成的話,也就沒有誰了,會愧疚至死。

,!

孫蓮心打通了越洋電話,隨著莫之嘆手機的音樂聲響起,她知道通了,好期待聽到莫之嘆那寬厚又帶有磁性的聲音。

但電話響了一會兒,那傢伙就是不接電話。

怎麼不接電話?在洗澡?不會吧,這麼早就洗澡?哦,不對,我們和米國有時差,我們這裡是晚上八點多,米國紐約大概是早晨天剛亮或者還處在黑暗之中的樣子吧。

又過了一會兒,莫之嘆還是沒接電話,這廝是不是在睡懶覺?或者跟洋妞滾床單,不敢接聽我的電話,怕暴露了他的醜行?

電話這時斷了,話筒裡傳來運營商系統發出的服務小姐的聲音:“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稍後再撥。”

什麼鬼?孫蓮心忽然有了某種惴惴不安的感覺,類似愛情的危機感。

原本孫蓮心覺得自己對莫之嘆的愛情很穩妥,沒有什麼危機感,她也知道鹿含笑對他賊心不死,會騷擾到莫之嘆,但她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愛情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前幾天發生了“裸畫門”事件以後,她才感到了愛情的危機,鹿含笑在處心積慮地想拆散她和莫之嘆,讓她對莫之嘆比原來關懷了很多。

她再不關懷莫之嘆的話,莫之嘆鬧不好就會被鹿含笑或者別的什麼女人關懷到瀲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