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要是一個荷爾蒙正常,不蔫不萎,帶槍帶炮不貸款的男人,也會被這身美咂咂的肉傾倒,會拜倒在自己豔光四射的石榴裙下。

男人,女人裙下君也。

哈哈,我是一個女人,且是一個身上飄逸著淡淡的百合味的姑娘,我傲嬌,我是豔火在燃燒。

她滿臉溢位自豪之色。

家裡沒人,無人之境,不必忌諱什麼,終於可以光著雪白柔曼,妖嬈的身子,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了,哈哈,一個人在家真好。

但人是文明進化而來的靈長動物,不似螻蟻爬蟲,要進行文明的遮掩,衣物要裹害羞處。

孫蓮心把自己欣賞夠了,開始慢吞吞穿好衣褲,坐在沙發上,她俏麗的鼻子,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她扭臉,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家裡的花草身上,覺得該澆花了。

家裡養了不少的花,她的爸爸孫長江和媽媽劉菊梅,雖然都是社會底層單位——街道手套廠的職工,但他們熱愛生活。也有興致,在家裡飼養了很多花花草草,這一抹抹春天秀色,給不富裕的家庭增添了不少生機。

在這些豔花美草之中,孫蓮心最喜歡那盆跳舞草。

跳舞草是一種瀕臨絕跡的珍稀植物,又名情人草,多情草,風流草。野生的跳舞草主要分佈於四川、貴州、廣西、雲南及臺灣等省區的深山老林之中,已被國家列為珍稀瀕危植物而受到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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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草對聲波非常敏感,只要它聽到優美的旋律,它的葉片就會隨著節奏翩翩起舞,姿態萬千,令人訝異。

愛寫詩歌的孫蓮心,在上大學的時候,還曾經寫過一首跳舞草的詩歌,發表在一個文學雜誌上以後,獲得十五五元錢的稿酬。

孫蓮心澆花的時候,看著昨天還是稚嫩花骨朵,今天旺生生盛開的鮮豔的花,眉梢舒展,眼裡有了一些糖色喜悅。

給花澆澆水,犒賞一下鮮花,謝謝它們給房間帶來的鮮香的空氣。

澆完花她躺在沙發上休息,可以放鬆一下。

在沙發上愣怔地坐了一會兒,蛾眉淡愁。

一時半刻,她想起來了,莫之嘆今天沒有約自己出去,他和鹿含笑他們去登山了。一想到登山的人群裡有鹿含笑,她心裡就不爽。

想到莫之嘆,想到因為接吻而死的洪新雅,孫蓮心的心裡就湧現莫名的惆悵。

她現階段人生最苦惱的就是不能跟莫之嘆正常接吻。

沒有接吻的愛情,只剩下意淫,意淫不是愛情,是愛情的破爛。

她不想要愛情的破爛,她想要愛情的鑽石,接吻就是愛情熠熠生輝的鑽石。

但目前,她和莫之嘆都沒有獲得鑽石,真是天大的遺憾。

他們曾經多次試圖打破接吻恐懼症,但都沒有成功。

記得有一次,他們都閉上眼,不看對方想接吻,但在黑暗之中,她的眼前晃動著劉一郎的那張邪惡的寬厚嘴唇,甚至冥冥之中聞到了那股久違的爛蒜味兒,讓她頓時心裡感到膩歪。

在跟莫之嘆試圖接吻以前,她對自己有一個心理暗示,說忘掉劉一郎那個鬼,但她心裡說忘掉,就是忘不掉。

那個爛鬼,揮之不去。

令她作嘔的那股可惡的蒜味兒,又從十年前穿過時光隧道,飄搖而來。

孫蓮心一皺俏麗鼻子,一陣惡寒的感覺,油然而生。

“媽的腳,又是蒜味兒,且行且噁心!”孫蓮心嘴裡罵著,真想把世界上所有的大蒜消滅乾淨,就不會騷擾她了,她已經不堪其擾,有時候甚至要崩潰了。

大蒜,跟她仇敵一樣的存在。

但她很快冷靜下來,心想,我必須克服掉接吻恐懼症,破除不了心理的障礙壁壘,結婚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