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今天劉一郎進宅,依舊老風光,看見孫蓮心的爸媽在家,還是狗著身子,就差發出一聲汪汪叫了。

狗性不改,貓兒歇菜。

劉一郎手裡拿著一些高考的複習資料和書籍,先禮貌周詳地跟孫蓮心的爸媽打聲招呼,把資料和書籍遞給孫文藝說:“這是你要的高考複習的資料,裡邊有高考真題及答案,也許你用得著。資料就一份,你跟一定交換著看,還需要什麼,儘管跟我說。”

“謝謝你……”孫文藝接過高考複習資料,隨手翻看了一下,覺得滿意,一臉燦然。

孫文藝低頭翻閱高考複習資料的時候,媽媽劉菊梅給孫蓮心使個眼色,看看飲水機,意思讓她給劉一郎接杯礦泉水喝,但她假裝沒看見,沒挪窩。

真死性。

這孩子,真沒眼色,還得我動手。

劉菊梅臉上有些瘟色,拿紙杯要給劉一郎接水的時候,劉一郎覺察出來了,哪能勞駕老人家,趕緊惶恐地搶過紙杯,有些媚態地笑著說:“阿姨,我來!我來!”

哼!

孫蓮心心裡冷哼一聲,衝媽媽撇嘴,還說了一句風涼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這話帶刺兒,扎人。

“對!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劉一郎不怕扎,邊喝水,邊鸚鵡學舌地跟著孫蓮心說,“自己接的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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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郎哥,當年你高考的時候,考了多少分?”孫文藝不再翻看劉菊梅高考資料,歪頭問。

“我比你姐姐高一分……”劉一郎低眉順眼地說著,看看一側的孫蓮心,他的心思不在水上。

孫蓮心有些錯愕地看著劉一郎。

劉一郎趕緊低調地尬聲說,“你姐姐的志願比我填的好,進的學校比我的好。你們填報志願的時候,要請教姐姐。”他說著,看了孫一定一眼。

這諂媚也太明顯了吧?

掩飾一些好嗎?

“你好像……有點兒取悅我姐姐?”孫文藝審讀著劉一郎的臉。

“沒有,我順嘴一說……”劉一郎趕緊否定,緊張地看了孫蓮心一眼。

屋裡有些冷場的小尷尬。

“一郎,晚上過來吃飯吧,阿姨給你包你愛吃的韭菜肉餡餃子,把你媽也喊過來,我們姐妹倆好久不見了,怪想她的。”劉菊梅趕緊化解尷尬,打圓場。

“她也想你。”

“媽!離晚飯還有八丈遠呢。”孫蓮心淡定的可怕,嘴裡嘟囔一句,“這麼早就張羅晚飯,累不?”說完,故意不理睬劉一郎,枯坐在沙發上,扭臉看著窗外。

窗外是高高在上的蒼天。

天上飄著白雲,那麼淡遠,淡遠。

她一直在冷落劉一郎。

她不想理他,她覺得劉一郎是打著給妹妹送高考資料的幌子,找機會接近她,對她賊心不死。

你吃不上天鵝肉,就認命吧,不要吃高高在上的天鵝肉了,去吃點兒雞肉、鴨肉、豬肉、羊肉、驢肉,也可以啊,為什麼非要好我這一口?

真是死心眼。

坐在沙發上,孫蓮心給劉一郎一道冷絕背影。

她鬱悶地想,你不會真的像製造“豔吻門”事件時,給我寫血書時發誓的那樣吧,今生非我不娶,沒有我,他就打一輩子光棍,當一輩子單身狗吧?

那樣的話,也不能說我把他害了,他當一輩子單身狗,單身豬,單身驢,跟我沒有一毛錢關係,我也不該承擔道義責任,那是你活該。

我早都名花有主了。

還想怎麼樣?

讓我跟莫之嘆拜拜,跟你結秦晉之好?

到日本做你的美國春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