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想清楚些什麼事情。

但似乎心情很不好,一個左拓燻,一個艾嫻婭,把她今晚的好心情弄得一團糟,現在都到深夜了一點連回房休息的睡意也沖淡了。

艾嫻婭是不是沒說錯,她又不是左拓燻,怎麼能瞭解他在想什麼呢。

她將頭靠在玻璃上,陷入一種無邊無際的冥想中。

“還不回去睡”?悅耳流利的聲音從她後面傳來,金髮從她耳邊晃過,坐落在她對面,棕色深亮的迷人大眼睛,微笑優雅,高挺的鼻樑,手腕上的鑽石手錶閃閃發亮。

“你還不一樣”?賀蘭顏微微昂起漂亮的下巴,扯弄唇角。

“第一次見到你丈夫,總是有些感慨睡不著覺”,詹姆遜自顧自的拿過擱置在桌上的酒瓶反覆看了看,“你還是愛喝這種酒,以前你嘗陪我喝的”。

賀蘭顏流光的眼底掠過一抹厭惡,別開臉,她現在只想安靜。

“你挑了那麼久,我沒想過你會挑上一個和你相差這麼遠的小子”,詹姆遜沒有察覺到她的不悅繼續說出一直藏在心裡的話。

賀蘭顏端起桌上的紅酒杯一飲而盡,重重的放在桌上,嗤笑,“所以你就可以隨便在背後嚼耳根,詹姆遜,你還是這麼愛說三道四,一點都沒變”。

詹姆遜英俊的臉在她嘲弄的註釋下一陣尷尬的哄紅燙,多半猜到他和父親說的話多半是被人聽了去,所幸也不隱瞞了,“我說的只是心裡話,不只我這麼覺得,大家都這麼認為,他配不上你”。

“他配不上我你就配得上了”,賀蘭顏起身彎腰湊過去美麗的眼睛逼視著他滿是嘲弄,“有時候說別人壞話的時候也要拿塊鏡子照照自己,不過外貌其次,地位其次,最重要的是一個人的人品,人品沒救了那真的沒辦法了”。

她望著詹姆遜土灰的臉冷笑的轉身。

“賀蘭顏,你總要這樣嗎,當年如果不是你逼我我也不會那種事”,詹姆遜咬牙切齒的抓住她胳膊,“我愛你幾乎把我人生最美好的時間都放在你身上,你卻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情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我早就和你說清楚了,是你自己非要死纏爛打”,賀蘭顏滿臉不以為然的鄙夷,“別以為我不清楚你們父子倆打的什麼主意,你把所有的時間花在我身上不就是想娶了我提高你們家的地位嗎”。

“是,開始是這樣的,但是我是為了家族也好還是貪戀你的美色也好也否認不了我想娶你的真心”,詹姆遜很是氣憤的控訴:“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也能對你忠心,不會做半點對不起你的事,況且你總說我,那左拓燻呢,你怎麼就能確定他對你的老實都是演戲是想從你身上拿到好處”。

“我和她在一起從來就沒想過要拿到一分的好處”,咆哮的低吼聲仔門口爆炸開來,左拓燻握緊拳頭快步走進來,指著詹姆遜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告訴你,她有多少錢我一點都不稀罕”。

“哼,說的比唱的好聽,你以為你自己是情聖”?詹姆遜冷漠的恥笑,“你是不是總拿這些話來欺騙她的”。

“我用的是自己的真心,你這個噁心的男人”,被戳中軟肋,左拓燻氣急敗壞的握住他的衣領,“我不管你以前和她是什麼關係,總之從今以後你離他遠點,我不准你三更半夜和她幽會”。

“什麼叫三更半夜幽會,賀蘭顏,你聽到了沒有,這就是你找的男人”,詹姆遜任他握著自己衣領也不動,“他根本不相信你——”。

“夠啦,不要再說了”,賀蘭顏惱羞成怒,厲喝:“都是兩個有身份的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