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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了條胳膊無所謂，回頭大牙給您按個金的。只要您能醒過來，讓我關了所有的店面都沒意見。”大牙擦拭著眼淚，他多希望沈斌能像以往那樣，從後面跳起來給他一腳。
大牙不傻，他知道自己這一去將面臨著什麼。但是為了沈斌，大牙什麼都不在乎。不管身後的沈斌有沒有意識，只要跟他在一起，大牙心裡不懼。
快艇在海面上快速奔波，大牙會開，但在大海中他不會辨別方向。在長江裡除了上游就是下游，大海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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