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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怒,按章辦事又掃了謝援朝的顏面。不管成功與否,謝援朝都會處於極其被動的局面。
瞿輝坐在沙發上顫著二郎腿,“老謝,沈斌委託安聞去找安主席說情,這事難道你真不知道?”
“胡鬧,這小子簡直是胡鬧。瞿輝,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沈斌那小子故意讓你探我口風的?”謝援朝嚴肅的看著瞿輝,他不相信沈斌連這點政治頭腦都沒有。
瞿輝哼了一聲,“老謝啊,你知道這事我從哪裡得知的嗎?是安主席親口給我說的。安主席非常震怒,本身沈斌託安聞說情,就已經觸犯了安主席的禁忌。另外,閻真家屬索賄霸房證據確鑿,這時候再去說情等於是徇私枉法。唉~我說你們爺倆啊,為了一個閻真何必呢。”瞿輝故意噓聲短嘆,彷彿安致遠那邊多震怒的樣子。
謝援朝眉頭一皺,臉色徹底沉了下來,“瞿輝,請你轉告安主席,在反腐違紀方面援朝永遠與中央保持一致,絕不會干涉紀委的工作。沈斌這孩子還年輕不知道輕重,他與安聞的私人交情與我無任何關係。”
瞿輝呵呵一笑,“老謝,咱們都幾十歲的人了,就算我把話遞過去,你覺得安主席會相信嗎。其實一開始,我也不相信你會插手此事。但是一分析,還就是你有這個可能。何作義廖一凡他們都是到屆退休的人了,無需再向中立派示好。閻真身為南城市委書記,位列副部級大員。在中立派系官員中他也算是中堅力量,下一屆很可能要跨入中部委大員行列。這其中的奧妙,你老謝看的很遠啊。”瞿輝意味深長的說道。
謝援朝真有點哭笑不得,難怪身在高位說話都謹小慎微。哪怕一句話說的不謹慎,別人就會讀解成不同的含義。謝援朝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他明白有些事越解釋越說不清。再說以他的身份地位,也無需向誰解釋。身在政治圈子裡謝援朝無法逃避,不管是不是安致遠故意所為,謝援朝必須面對。
謝援朝冷靜了一下,長長的出了口氣,“老瞿,如果世間有輪迴,我謝援朝堅決不會再選擇從政這條路。太累了,一半的精力要耗費在無味的鬥爭上。中國的人均收入還很低,我們就不能把精力全部放在工作上嗎。”謝援朝靠著沙發嘆息著說道。
“這就是政治,老毛不是說過嗎,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也。如果沒有苦中求樂的精神,還是趁早退出政壇。老謝,咱哥倆不是外人,說說吧,下一步該怎麼走。”瞿輝翹著二郎腿問道。
“什麼怎麼走,我根本就沒做什麼。等沈斌那小子回來,我非關他禁閉不可。”謝援朝怒聲說道。
瞿輝呵呵一笑,“晚了,你就是把他大卸八塊,也改變不了你插手此事的事實。要我說,你還真該幫閻真度過難關。”
謝援朝眼睛微微一眯,看著瞿輝沉聲問道,“瞿輝,你這是什麼意思,非要挑起內部矛盾你才高興?”
“不不,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說,最好找個辦法既幫了閻真,還能讓安主席心平氣和。其實閻真這事對你一舉三得,你應該插手。為政者不審時度勢把握機會,永遠也成不了帥才。”瞿輝看著謝援朝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親自去安主席那求情?”謝援朝冷笑的問道。
瞿輝擺了擺手,“以前你當部長的時候,可以去。但時至今日你老謝身為中國行政首腦,此做法不妥。”
“那怎麼辦?強行施壓還是對抗。”謝援朝嘲諷的看著瞿輝,心說你是看出殯的不嫌殯大,我手裡有什麼資本去跟安致遠鬥。
瞿輝指了指鼻子,“不是還有我嗎,此事你不好出面,我可以幫你。你想想,沈斌已經這樣做了,就算你不管不問別人也會認為是你主使。不把這件事圓滿解決,安主席心中永遠存在著一個結。憑咱哥倆這麼多年的關係,加上我跟沈斌那小子的情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