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朱的,是你不講究在先,老子被打公司被砸,你居然要放走兇手,這事就是鬧到省裡也不算完。觀察集團又能怎麼樣,不作出賠償別想走。那死丫頭打了我,就得出來給老子跪下賠禮道歉。”姚一山囂張的叫罵著。

聽到這,沈斌微微皺了皺眉頭,後退幾步趕緊給李龍打了個電話。李龍一聽丁薇居然還沒被放行,心中頓時來了怒火。別看李龍很少跟政界的人打交道,並不代表他不認識省內高官。一個小小的豐縣居然都拿不下,那他這個江南署署長可就白當了。

前後不到十五分鐘,沈斌就聽著一陣警笛的聲音傳了過來。縣防暴大隊三輛防暴車全部駕臨,局長賀煒親自來到了現場。一排排警察手持盾牌站立在車邊,場面頓時壯觀起來。沈斌坐在車中,只是用意念觀察著外面的一切,到是沒引起什麼人的注意。

朱啟文一看局長親自到來,心說這下麻煩大了。豐縣公安局長賀煒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他可是剛剛捱了一頓臭罵。李龍這次找的是省政法委書記葛存福,葛存福是少數知道李龍真是身份的省內高官,得知國安的秘密人員在豐縣被困在派出所,這位省政法委書記大人馬上跨級給縣委書記打了電話。葛存福說的很乾脆,立即把人員安全送離,不然你這個縣委書記可以辭職了。

縣委書記一聽省政法委書記這麼安排,知道這次是惹了大簍子了,當即命令賀煒前去放人。

姚一山召集的爪牙與老少爺們一看來了大批警察,囂張的氣焰頓時熄了下來,一個個緊張的不敢再吵吵。

賀煒用手一指周圍的眾人,“你們想幹什麼,還想衝擊派出所嗎。所有人馬上散開,不然按非法聚集全部逮捕。”

賀煒的話馬上引起了反應,百姓們對官員有一種天生的畏懼感,不少心虛的人開始向周圍散去。但大多數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姚一山。他們是姚一山召集來的,如果就這麼走了,也怕得罪了這位豐縣一霸。

姚一山在豐縣稱霸多年,如果今天就這麼被壓制住,那面子可丟大了。再者說,姚一山今天可不是胡攪蠻纏,他是受害者,憑什麼把人放了。

“賀局長,我可是受害人,所裡抓的那女人打傷了我和員工,還砸壞了我公司貴重財物。今天您要是不給我們主持這個公道,我就去市裡上訪去。老少爺們,不用怕,一切後果我擔著。”姚一山大聲的喊道。

姚一山這麼一硬氣,周圍的人頓時又來了底氣。誰都明白法不責眾,再說這次鬧也不是白鬧,姚一山事後多少得給點錢。現在就這麼走了,錢可就拿不到了。

賀煒心說姚一山你這個混蛋,想找事也不看看對手是誰。縣委書記都發了脾氣,老子不把人安全送走,明天就能停我的職。

賀煒看了周圍的人群一眼,大聲斥道,“姚一山,你胡鬧什麼,有什麼問題回頭再說,現在馬上把人散了。”賀煒威嚴的看著姚一山。

“不行,今天誰來也不管用,有本事你把我們都抓了。”姚一山也豁出去了,一揮手,周圍的人頓時鼓動起來。

賀煒氣的一把掏出槍,他知道這種場面如果不馬上壓制住,後果不堪設想。

“聽到沒有,都給我散開。”賀煒手裡拿著槍,目光冷冷的看著周圍的人群。

朱啟文嚇了一跳,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局長這麼生氣,居然連槍都拔了出來。

“怎麼,你還敢殺人不成?有本事你就開槍。朝這打,我姚一山皺一皺眉就不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