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宮女了,皇阿瑪還賞了她。雖非傾國傾城,也宛若清水芙蓉,還跟我同月同日所生,你說奇也不奇。覺著她好生奇怪,像似對皇阿瑪很是祟敬,我說的不是那種膽怯的,就是……哎!我也說不清,總是覺著她很奇怪,所以我求皇阿瑪,將她賜給我了。”

十三弟急切想說清楚他的所想,卻又說不明白,讓我又想起她的眼睛。我淡笑道: “怎麼十三弟也想女人了?”

十三弟泛起了紅暈,羞澀地道: “四哥,你少打趣我。四哥今日好像心情很好,有什麼喜事嗎?”

我心中微怔,對著探視而來十三弟道:“怎麼,平日裡四哥就沒有高興的事?”

十三弟眉頭微皺,撓撓額頭,吞吞吐吐地道: “平日四哥你……呵呵……總冷著臉,怪可怕的。十四弟見了你,都繞道走。四哥,你……可別告訴十四弟是我說的,不然老十四會跟我幹架的。”

我輕笑著搖頭,大概是我真的太冷了,但並非我所想,而是不想讓人看到我的脆弱,不想讓人小視我,我要先在勢上打敗他。皇家子女雖得富貴,然你若是一不小心,就會掉進別人的圈套裡,既使你不想爭權奪力,也會被人當做替罪羊。只有步步小r心,方能使得平安度啊!

但這些話我不能跟十三弟說,只是淡淡地道: “四哥也是無可耐何!”

十三弟樂呵呵的告辭,望著他的背影,我卻沒來由酸楚,那是因為自己的孤寂。我從小被皇額娘養大,反而跟自己親生的額娘疏遠,額孃的眼裡也只有十四弟。罷了,無論如何我也不屑跟老八似的,對誰都笑臉相迎,或許跟我一樣,笑也是他的武器,笑如刀。

皇阿瑪這幾年對我很是器重,但我明白,皇阿瑪心中只有皇太子,我們只是他輔政的臣子。可惜皇太子驕縱暴戾,以勢壓人,兄弟們只是敢怒不敢言。

這幾年也只有老大跟皇太子硬預,老三藏而不露,當然如今我也只想明哲保身。反而是那些剛成年的兄弟,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畏太子。

早朝後,皇阿瑪讓我檢視十三弟與十四弟的課業。未進門:聽到十四弟的嬉鬧聲: “十三哥,讀什麼書啊?教我庫布吧!

我進門冷喝道: “老十四,學一樣要精一樣,像你這樣讀書時想著庫布,庫布時想著讀書,終將一事無成。”

十四一臉不服氣地低聲嘟喃道: “我才不會學庫布的時候想讀書呢?”

十三弟給我見了禮,畢恭畢敬地道: “四哥,先生有事十四弟才這樣的,平日裡,他也是深得老師讚賞的。”

十四轉著黑眼珠,朝十三眨了眨眼,這個弟弟被額娘寵得,不知天高地厚,真怕他以後會吃虧。我自然不能責罵他,不然額娘定會心生不快。

檢查了課業後,十四就溜之大吉。十三弟緊隨著我,也似心生怯意,沉默不語。我想打破這個尷尬,淡淡地道: “那個小宮女沒惹事生非?”

十三弟猛然抬頭,呵呵笑道: “四哥,這丫頭可逗了,天天要小順子催她,才哈欠連連的起床,剛來時,竟然不知如何給我更衣。她身上衣服不是扭錯扣,就是少扣一個。”

我不緊啞然,驚問道: “還有這樣的傻子?當初是怎麼選進宮的?可惜是丫頭的命。”

十三弟卻辯駁道: “四哥,她可不笨,別人一教,她就懂了,好像只是沒學過。可氣的是,在她的眼裡,似乎覺著她看我像是看待小娃兒。真是讓人費解,她也只是大我一歲,為何如此看我?”

我不由得輕笑道: “大概家裡正好有你這般大的弟弟,她倒還有趣,等有空,我也去瞧瞧,看看這丫頭,倒底是何方神聖

十三弟拉著我,懇求道: “四哥,你可別責罰她,聽小順子他們講,她對別人都是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