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積月累下來,難免影響生育。”

“原來如此……”彭夫人急道:“那可有救治之法?”

唐清焰安慰道,“依小妹之見,彭大夫當下最要緊的是調養身體,去除體內的病氣。待到身體恢復之後,子嗣之事自然水到渠成。”

“多謝妹子指點。”彭夫人感激涕零道:“若是真如妹子所言,那可真是我彭家的恩人吶。”

“夫人言重了。”唐清焰擺了擺手,“只是如今村內疫病繁多,彭大夫又早出晚歸,不見其人。夫人若得見時,當多勸勸彭大夫,讓他多注意身子。”

彭夫人苦笑道:“他能聽我勸自是最好嘍。”

正在這時,正堂外傳來一陣陣吵嚷聲。

彭夫人秀眉一蹙,喚住一位從正堂外路過的僕人,微怒道:“堂外何事喧譁?”她聲音向來纖細柔弱,可這一番詢問卻頗有幾分氣勢。

那名僕人趕忙回稟道:“回夫人話,聽說外面有一位男子,說要求見家主。得知家主不在,便要闖進來說要尋人。我等得了訊息,趕忙過來搭把手將那人趕走。”

“一位男子?”唐清焰微微一愣。

“豈有此理。”彭夫人一拍桌案,氣的柳眉倒豎。“家主不在,就有人不把我彭家放在眼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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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轉頭對唐清焰說道:“妹子讓你見笑了。你先在此歇息一會,妾身去去就來。”說罷,便帶著幾名丫鬟朝門口走去。

唐清焰想了想,也站起身來跟了上去。她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擅闖民宅。

那位“大膽”的不是別人,正是裴大公子裴淮瞻。

他與穆雲昭醒來後去廚房用了早飯。閒聊之餘,他從阮大嬸口中得知李文絕夫婦去了彭大夫家。他思來想去覺得閒著也是閒著,於是向阮大嬸問清了道路,打算去彭大夫家和三叔他們匯合,順便見識見識那位名醫究竟是何模樣。

穆雲昭與裴淮瞻向來形影不離。見他要出門,自己留下來未免太尷尬。於是也跟了過去。

二人順著指引一路來到彭宅門口,裴淮瞻上前敲門。那位開門的家僕見這位少年開口便說尋家主以及他三叔,心中便升起一陣厭惡。

彭大夫如今今非昔比,名氣正旺。這個時候來了位少年說要找他叔叔,明顯就是亂攀親戚的。

“滾滾滾!年紀輕輕有手有腳的,幹什麼不好。跑這來亂攀親戚。再不滾信不信我動粗了。”許是在一眾家丁裡作威作福慣了,那位家僕言語中充滿了囂張跋扈、不可一世之態。他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彷彿自己就是這座宅院的主人一般。

裴淮瞻見狀,心中頓時勃然大怒。少年人血氣方剛,正是頭腦容易發熱的年紀。他與李文絕不同,他一般有仇有怨都是當場就報,絕不拖延。

一隻手忽然重重的抵在門板上。無論那家僕雙手如何使勁,那門板始終紋絲不動。

緊接著那名家僕感覺自己雙腳懸空,竟被拎小雞似得拎了起來。

“給你臉了是吧。真以為本公子不敢把你怎樣?”

那家僕倒也硬性,聞言冷笑道:“臭小子,本事就動手啊,惹了我彭家的人,有你好看的!”

“彭家我不想惹,但揍你一頓出出氣倒是可以。”說罷,掄起手中的拳頭,在他面前晃了晃。

“淮瞻哥且慢!”穆雲昭見勢不妙,趕忙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李大哥他們或許尚在裡面。你今日若是動起手來,豈不是讓李大哥他們難堪?”

裴淮瞻原本也只是嚇唬嚇唬他,並不是真打算揍他。誰知這傢伙也是個愣頭青,嘴硬的很。雲昭這番話剛好給了他一個臺階。

他剛將那人放開,忽然一陣陣腳步聲襲來。只見宅院兩邊衝出一群人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