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乾元洞並非輕易可至之處?”

李文絕點頭道:“晚輩明白。只是拙荊病情日益加重,危在旦夕。晚輩實在別無他法。若前輩知曉乾元洞所在,晚輩感激不盡。”

“貧道不僅知曉乾元洞的所在,並且還與金池相識。若要幫你,倒也未嘗不可。”

李文絕劍眉一蹙,問道:“楚前輩莫非有什麼條件?”

“然也。”

唐清焰輕笑:“原來似楚前輩這般隱世高人,也會談條件。只是不知前輩的條件是什麼?”

楚子衿神秘的笑了笑,忽然再度伸手撥弄著唐清焰懷中玄音的琴絃。他指尖輕彈,琴音隨之變化,繼而化作了一股無形的力量,向著身側的石壁匯聚而去。

被青苔遮蓋著的石壁開始微微震動,楚子衿繼續撥弄著琴絃,琴音愈發高亢激昂。突然,石壁上發出一聲脆響,緊接著伴隨著一聲巨響,厚厚的石壁被琴音硬生生的震開一道口子。

“好強的內力。”李文絕忍不住喝起了彩。

楚子衿淡淡一笑。“貧道也只是半路出家,琴藝實難登大雅之堂。若是在平南侯面前,就宛若一稚子頑童,不及他萬分之一。”

唐清焰心中暗驚。這琴音之中暗含內力,已入化境。若非楚子衿這等修為,恐怕天底下再無人可以做到。

能讓楚前輩這般心服口服,自詡為“稚子頑童”。那位平南侯生前究竟是何等風采。

“二位,請吧。”

楚子衿的話打斷了唐清焰的思緒。只見他微微側身,朝他們做了個請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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