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什麼。趕忙捂住自己的嘴,連連搖頭道:“公子恕罪,奴兒一時口無遮攔,覺沒有咒她的意思……”

“你慌什麼。”鍾育直起身,拉著她的手腕讓她坐在自己的跟前。

玉竹怯生生的坐在鍾育身側,手足無措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既然你覺得她不一定能挺著回到靈州,那不如將她的日子提前一番如何?”

玉竹的一雙大眼睛霎時間張的大大的。她不可思議的看向鍾育,吞吞吐吐的說道:“公……公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鍾育將玉竹攬到懷裡,下巴抵在玉竹的頭頂。他貪婪的呼吸著玉竹頭上那獨有的髮香,用著溫柔的語氣道:“她受病痛折磨註定是活不長久。你無非是幫她一把,讓她早些脫離這份苦楚。說起來你也算是功德無量了。”

“公子,奴兒不……”她想掙脫鍾育的懷抱,誰知鍾育的手臂摟的十分有力,她一個弱女子怎能輕易掙脫。

“竹兒你聽著。你若能幫我這個忙,等回到靈州待風頭一過,我必名正言順的納你進門。到時候你不會是一名貼身丫鬟,而是我鍾育名正言順的一房妾室。你所想要的,所求的,我都能給你。如今機會就擺在你面前,就看你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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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的動作漸漸遲鈍下來。不可否認鍾育的這番話無異於是一個巨大的誘惑。相比較在鍾育身邊當一名貼身丫鬟,能順利的被納入鍾家,成為鍾公子的一房妾室,這樣的殊榮更是她曾經想都不敢想的。

她的內心彷彿在天人交織,始終拿不定主意。鍾育也十分的有耐心,並沒有一味的催她。他靜靜的摟著玉竹,時不時輕撫著她的肩膀,等待著她的答覆。

猶豫了許久,玉竹忽然輕咬下唇,悄聲的問道:“我……我該怎麼做。”

鍾育笑了笑,取出早已藏在身上的一枚小瓷瓶。他屈指一彈,說道:“只需一滴,你的任務便算完成了。後面的事便由我來擺平。”

玉竹顫抖的接過鍾育遞給他的小瓷瓶。即便她知道小瓷瓶中必定不是什麼好物。可她還是視若珍寶般的將它死死的握在了手中。對她而言,這是她的未來,是她與鍾育能長相廝守,共度一生的必要之物。這個機會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

“公子,你當真說話算話嗎?”玉竹默默地問道。

鍾育捧著她清麗的俏臉,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一吻,柔聲道:“當然,我何曾騙過你。我答應你,一定將你風風光光的……”

玉竹依偎在他的懷中,幸福的點了點頭。卻未曾聽見他最後含糊不清的兩個字。

鍾育摟著他,用著只有自己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一定將你風風光的……大葬。”

…………

唐清焰今天同樣起了個大早。天剛矇矇亮時,她便斜挎著自己的藥箱去縣裡的藥房裡採購一些接下來旅途中需要的藥材。

回去的途中,她順道又去早餐鋪子裡買了幾根油條和燒餅。考慮到穆雲昭早上不喜吃油膩的食物,她還特意買了小籠包和豆漿。

“今天怎麼是夫人你親自出來採買了。你家相公沒隨你來?”早餐鋪的老闆娘隨口問道。

“哦,他啊。天太冷,不想動。”唐清焰回答的很是乾脆。

當老闆娘熟練的將吃食用紙包好後交給唐清焰。唐清焰接過後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剛看過一個病人,也不知那病人情況如何了。

於是她又老闆娘說道:“大嬸,再給我來五個包子,五根油條。”

提著大包小包的吃食,唐清焰並未直接回一笑樓,而是朝城西方向而去。

她雖功力已損,可輕功仍在。從包子鋪一路施展輕功來到城西並未花多少時間。

相比較城東那兒的繁華熱鬧,車水馬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