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毒人毒計(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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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仙道位於靈州與遼州的交界處,亦是通往廣平縣前往靈州的必經之路。
此地以四通八達,交通便利而聞名。來來往往的商隊馬車,若要圖個心安,首選的便是這條悠長大道。
經歷了近一個月的雨雪天,老天爺總算大發慈悲的放了晴。原本因大雪覆蓋,崎嶇難行的道路也已被官府派人疏通開來准許通行。此訊息一出,那些因封路,被迫耽擱的車隊與旅客們紛紛收拾好行李,早早的踏上了旅程。
雖是晴天,可冬日的清晨仍比較寒冷。來往趕車的車伕以及路過的行人無不穿起了棉衣或是大襖。而一些出行前未準備妥當的旅客行人,只能呲溜著長長的鼻涕,搓著雙手跺著腳,一步一腳印,強忍著在寒冬中緩緩前行。
鍾榮一邊駕駛著馬車,一邊從懷裡摸出一塊手帕,狠狠地拭去鼻子裡即將流淌而出的兩根“麵條”,然後將手帕隨手往官道上一丟。
正在這時,車廂裡傳來女子清脆悅耳的嬉笑聲和嬌嗔聲,聲音旖旎且嬌媚。聽得出來,公子指定又在做什麼“壞事”。
鍾榮瞥了眼身後的馬車車廂,心裡忍不住發起了牢騷。
同樣是做奴才的。他跟著知府與公子這麼多年,混到現在依舊只是個趕馬的馬伕。而有的人啊,生了一個好皮囊卻能取悅的了公子,使得這輩子衣食無憂。沒準還有機會飛上枝頭變鳳凰。
果然是人比人氣死人。與其如此,自己當初投胎何不投個女兒胎。
他這般忿忿不平的想著,卻完全忽視了以他這副爹不親,娘不愛的尊榮,即便是投了女兒身,估計也沒人會對他心生好感。
馬車的車廂內,鍾育雙手捧著暖爐,懶散且舒適的枕在在丫鬟玉竹的腿上。而在他的身側,玉竹正用著青蔥般的玉指為他貼心的輕揉額頭兩邊的穴道,緩解他這一路的勞頓。
她的手法十分嫻熟標準,顯然是特意練過的。鍾育享受著這如臨仙境般的舒適感,嘴裡忍不住發出舒適的輕哼聲。
“身邊那麼多丫鬟,還得是竹兒的手法深得我心。等回了靈州,你想要什麼獎賞儘管開口。本公子絕無不允之意。”
玉竹微微一笑,說道:“奴兒能得蒙公子賞識已是榮幸之至,哪還敢奢望什麼獎賞。”
“哎,一碼歸一碼。本公子絕非刻薄寡恩之人。該賞你的,自然少不了你。你也無需跟我客套。”
玉竹抿了抿嘴,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道:“若公子當真要賞奴兒什麼,那不如等回到靈州,公子便賞奴兒整日服侍公子左右如何?”
“這有何難。僅僅只是收了一個貼身丫鬟,本公子這點主還是做得起的。”鍾育笑著伸手撫摸著玉竹的粉頰,而後順著粉頰輕輕的捏了捏她渾圓的耳垂。
“公子你壞。”玉竹嗔怪的打掉了他的手,朝他丟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小眼神。
鍾育被她撩的渾身一激靈。他努力的定了定神,隨後輕咳一聲,忽然問道:“對了,她的情況如何了?”
鍾育口中的“她”不用猜便知道指的是誰。一聽鍾育提起鍾笑,玉竹的一張小嘴頓時翹得老高。她略帶怨氣的說道:“公子你還說呢。好端端的非要奴兒伺候一個半死不活的人。這一路上隨行的大夫開了多少良藥給她服下,可結果還是咳的昏天黑地不見好轉。奴兒說句不中聽的話,就她這副身子,要撐著回到靈州恐怕都難說了。”
“竟然病的這麼嚴重?”鍾育皺了皺眉,顯然也覺得比較意外。喬恆說鍾笑一病不起,虛弱無力。他本以為只是受了風寒又或是連日奔波勞累所致。可誰曾想她這一路上高燒不退。時而昏迷,時而胡言亂語。身體狀況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
“竹兒,你剛剛說她不一定能撐著回到靈州?”
玉竹本能的點了點頭,緊接著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