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打的倉促。石祥禎連換衣服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楊猛的人馬給生擒了,這仗敗得太慘了,自己軍中可是有三千條洋槍的,可槍陣尚未擺出來,出頭的洋槍兵,就做了人家的刀下鬼。

現在的戰場上,除了自己身邊的幾個親衛,除了清妖之外,怕是再也沒有一個活人了。

“石祥禎,是個不錯的,他身邊那幾個,都弄死吧!留著沒用!

石祥禎,鄂州陸師,是誰領的?”

楊猛一指石祥禎的那幾個親衛,睚眥的人也不留手,一刀一個,全給弄死了。

轉眼之間,七千人只自己一人獨活,石祥禎也愣住了,這說話的是誰?為什麼打聽鄂州陸師的主將?難道他還要截殺鄂州陸師?

“不用想了,鄂州陸師依然全軍覆沒,沒幾個活口的,老子還以為你是石達開呢!沒想到不是!

說說吧!鄂州陸師那邊死的主將是誰?”

這報功的時候,還要捎帶上陸師主將的,那邊那個年輕人,楊猛不認得,最近太平軍啟用的年輕人不少,影子那邊的畫像,好像都跟一個人似的,楊猛雖說看過一些畫像,但那畫像太扯犢子了,誰要是能分出來,那才神了呢!

“韋俊!”

“韋俊?可惜了,這人還是個知進退的,唉……可惜了了!老子昆明楊三,回去告訴石相公,不想西征大軍全軍覆沒的話,就給老子讓出九江和湖口,不然一旦圍城,太平軍的人馬,一個也別想活!

從此這兩湖之地就是老子的地盤,敢隨意進出,老子的刀可不認人!

滾蛋!”

雖說讓石祥禎滾蛋,但楊猛還是給他預備了三匹戰馬和一些糧食,這樣或許這石祥禎,還能及時一些。

“於彪,咱們去蘭溪洲休整一天,讓人知會黃州的那幾個,可以出城撿漏了。”

休整一天,就是給了石達開一天的時間撤軍,九江以下,無論哪裡,這位都守不住,九江早打一天晚打一天,也就那麼回事兒了,若是石達開能退出九江湖口,自己得少死不少人呢!

絞殺兩路大軍,雖說用的是新軍,雖說打得是伏擊,但楊猛這邊人手的傷亡數量也過千了,兔子急了都咬人,更別說是軍隊了。

“三爺,只怕錯過了戰機啊!”

三爺這麼一說,只怕是之後無仗可打了,於彪的想法也簡單,當兵就要打仗,不打仗,當得什麼兵呢?

“怎麼?嫌殺的人不夠多?嫌死的人不夠多?

野戰咱們是佔了優勢,打攻城戰咱們也不弱,可巷戰呢?你想過沒有,在九江打巷戰會死多少人?

石祥禎的人馬有三千條褐貝絲,這次也就是佔了射程的光,不然死的人更多,若是太平軍端著褐貝絲與咱們打巷戰,錯非焚城,不然咱們的死傷怕是要到一對一或是一對二了,何苦來哉?”

如今的楊猛唯一怕的就是打巷戰,有了一定量的褐貝絲,只要戰術得當,石達開輕易就能給新軍造成大量的死傷,雖說勝利是肯定的,但一個換一個,或是一個換兩個,這樣的買賣太虧本了!

有些時候不得不殺人,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說的就是這意思,如今威已經立了。石相公若是識相。殺戮到此為止。若是達不成目的,楊猛的話也不是虛言,殺光九江城裡的太平軍,就是對石相公與自己對抗的回應。

“三爺遠見!”

“甭說這個了,咱們休整一天,黃州的那些物件也不一定趕得過來,此去九江,很多州縣還在太平軍的手裡。大戰雖說不會有,小仗卻少不了,這些營生,除非駱胡曾左不敵,否則咱們絕不插手!”

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分潤軍功的時候,楊猛的目標只是九江和湖口,至於其他的州縣,就不是他要去收復的了,這樣一來自己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