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撞在了酒桌上,又是一個踉蹌,扶著桌子才勉強站穩。此時,眼睛也漸漸清亮回來:“你……是盈盈?”

我嘆了口氣:“難得你還認得出我。”

她苦笑:“為什麼,你不是雪心?”

我無語。

半晌,澀然問:“那麼,你到底是喜歡雪心,還是喜歡雪千尋?”

雖然雪心是我的生母,可在這一刻,我更為雪千尋不值。

東方不敗聽我如此一問,呆立半晌,竟是沒有回答。

似乎,這個問題連她自己也沒想明白。

我嘆了口氣:“算了,你就不要急著想這些了。如今楊蓮亭在造反,你知道麼?”

“造反?”東方不敗酒意茫然,重複著這兩個字。

“哎啊!”我拿起她手上的酒罈,重重摜在地上,砸得米分碎,“你現在還有心情在這喝酒!你知不知道,你已經被架空了?楊蓮亭瞞著你,已經把日月神教當成他自己的大本營了!”

原本以為這樣一揭發,東方不敗就會引起重視。

誰知,她聞言眼睛更亮,似乎酒已經完全醒了,回答的卻是:“他能力不錯,能掌管日月神教,也是不錯的選擇。”

“你說什麼?”我倒吸一口涼氣,“你不會想把這日月神教給他吧?”

“不可以麼?”她望天,“我現在已經無心政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