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最主要,還是因為趙敏本就……有那方面想法?

好吧,權且不管。我已經很累了。

我要去睡覺。

回到自己的房間,像屍體一樣將自己甩在床上,這才覺得整個人輕鬆了。

唔,做助攻什麼的,好累啊。

迷迷糊糊間,我很快睡去。

有人說,人太累會容易做夢……

這一次,我又做了一個夢。

還是上兩次夢裡的人,但卻不是那個場景了。

這一次,是一身水紅衣衫的紀曉芙,笑靨如花,在花叢裡的桌子旁,鋪著宣紙著墨。

她寫的,是兩句古詩: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卿兮卿不知。

我心中不安且忐忑,卻依然不太敢確定,只是故意試探著說:“你寫錯了,是‘心悅君兮君不知’,不是‘卿’吧?”

“我‘心悅’的,就是‘卿’。”她抬起頭,望著我。

眼底,萬語千言。

這一刻,春風拂柳。

我在她的眼底,看到了整個春天。

兩人對視,心意相通,已無需再驗證。

我站到她身邊,攬住了她的肩頭。

而她,靠在了我身上。

……

原來,這就是一切的緣起。

醒來後,我心下久久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