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他陌光年的心跟大腦都是德國造的不鏽鋼,他的野心那麼大,他捨得放棄權利跟地位,捨得放棄他的傳媒王國嗎,他早已經不是少年了,他現在是個精明的商人。

只是,她想要聽好話,哪怕是好聽的謊言,他還是不懂女人心,她也還是太天真!

陌光年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等不及的把唇繼續往她脖子上湊:“行了,乖,這個問題明天再討論。”

男人最煩女人揪著一個問題不放,特別是在這種時候。

盛夏沒心情的推開他的腦袋,面無表情的說:“讓開,我要去洗澡了!”

陌光年彷彿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大男子主義的霸道因子發酵,他乾脆把她的衣服全部都扒了。

不用點野蠻手段是降不住這壞脾氣的女人的。

“不是說要好好過日子嘛,你這是強!”盛夏蹬腿。

“這不是在跟你好好過嘛,老公需要的時候,老婆也該懂事才配合,要不要為夫的把協議內容給你一遍給你聽!”

“我想洗澡!”盛夏理直氣壯的喊。

“我想做~~哎!”陌光年比她說的更理直氣壯,他是她男人,天經地義。

盛夏把眼睛一閉:“ok,你不嫌棄我無趣就來吧!”

不是都說男人討厭女人像木頭嘛,她就裝木頭。

陌光年精明的笑笑,洞察她的想法,悄然的鬆了皮帶,壓住她:“我不嫌棄的,躺好了!”

他分~開~她~的腿。

“你起來——,啊——”

“死丫頭,你腰不要亂動!”

“陌光年你這臭**,這是沙發,我要投訴,投訴!!!”

陌光年聽著頭痛,側頭堵住她的唇。

嗚嗚聲跟呻~吟聲交織響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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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盛夏在腰痠背痛中醒來。

她躡手躡腳的下chuang,腳剛一沾地,就發軟的咚的一聲跪倒在地上,驚走了陽臺上一群小鳥,也順便把陌光年給驚醒了。

他睜著惺忪慵懶的鳳眸眯著地上光身子跪著的女人:“一大早的,幹嘛跪在地上?”

還不是你害的!

盛夏心裡嘀咕,但絕對不能說出實情,不然有他得意忘形的,她腦筋一轉,揚起下巴:“這是一種最新的時尚運動,有助於膝蓋的健康。”

“哦——”陌光年拖長了聲音,往她胸口的瞄著:“所以這套運動的精髓是必須光著身體?”

盛夏低頭,隱隱止住呼吸,臉蹭的紅了。

陌光年愉快而邪~惡的笑了:“這運動我喜歡!以後多練練,跪的時候,順便還能幫我精油開背!”

今天我送她

看他調侃的那麼開心,而她還光著身子跪在地上囧的無從動彈,盛夏就想一頭撞死。

不過她可沒那麼蠢。

咬咬唇,她一鼓作氣的爬起來,抓了枕頭就朝著他砸去:“我給你精油開腦!”

陌光年伸手去阻擋,拉住枕頭:“老婆,你確定要以這種真空的狀態來打我嗎?”

他的眼睛來來回回的掃描她被黑髮遮擋的若隱若現的胸口,以及那真的只有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面,喉結滾動,眸光變深。

盛夏意識到他的眼神,心裡大叫不妙:“你看什麼!”

“看你啊!”陌光年目光赤~裸~裸的遊動,眼前的女人宛若少女,又勝似少女。

從十五年前第一次見到她開始,他就沒有見過比她更美的女孩子,她驕傲又天真,任性又很講義氣,表面很厲害,其實是隻紙老虎,她把一頭長髮綁起來,可他總是第一時間跟在後面把髮帶給扯下來,她每次總是氣的跳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