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聞言瞪大了雙眼,看到他們是來接喻覽的,還是自己兒子的同事,連忙激動的扒著車窗問道:

“請問兩位認識一個叫馬逸陽的保安嗎?他是我兒子,他被你們公司解僱了,但他回家後什麼也不說,還一蹶不振的,我就是想來問問是被解僱的原因。”

顧聽了解清楚情況後,笑著對馬平川道:

“馬師傅,是這樣,我們穆總可能會很忙,沒有空閒管理公司底層的事情,你要是方便,可以跟著我去公司保安部問一下。”

司機連忙激動道:“有空的!有空的!”

顧聽笑笑:“那就麻煩您去停一下車,等下來前臺找我,我們先送喻先生進去。”

馬平川點頭:“好好,馬上去。”

看著喻覽關上車門,顧聽和趙蕾禮貌的請喻覽跟他們一起進公司。

趙蕾還很自然的跟喻覽介紹了一下自己。

“您好,顧先生,我是穆總的秘書之一,趙蕾。”

喻覽也禮貌的輕點了下頭:“你好。”

然後便沒了下文。

趙蕾很想跟趁著還沒把人送到總裁辦公室前說上兩句話打聽一下情況。

奈何喻覽沒給他機會,一直靜靜的跟著兩人進公司,上電梯。

顧聽見趙蕾眼睛總是往人家臉上瞟,用犀利的眼神提示了一下她。

叫她別太明顯了,跟個變態似的。

被顧聽提醒,趙蕾才收斂一點。

喻覽知道這個趙秘書一直在看自己,但感覺到她的視線是欣賞的,便沒有理會。

他現在在想著自己待會的措辭,畢竟自己是帶著目的來的,而且還是求人的目的。

最主要是他現在還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跟穆和嶠的血做交換。

畢竟人家穆大金主不僅身份高貴,還視錢如土。

還有一點就是,喻覽怕他不肯當冤大頭,平白無故給自己抽血。

雖然他需要的血不多,其實扎一下手指就可以了,但是扎手也是傷,他怕大金主不願意。

唉,有點難搞。

其實顧聽兩人見喻覽表面上是一副淡定從容且一直有點神秘的模樣,其實喻覽心裡已經有點絞盡腦汁了。

他想了很多種可以跟穆和嶠交換的東西,甚至想到了利用之前自己幫過他的藉口。

所以喻覽現在是沒什麼信心的,也沒有抱著必成的心態。

只是想著要是穆和嶠大發慈悲的話,自己這一趟也不算白來。

兩人帶著喻覽乘坐總裁私人電梯,喻覽很快就被帶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

顧聽還要下去處理馬平川的事情,就把喻覽交給了趙蕾。

趙蕾不知道總裁是想讓他帶喻覽去哪裡見面,只好先帶喻覽敲響了他辦公室的門。

咚咚兩聲後,裡面傳來了他的聲音。

“進來。”

乾脆利落,且磁性好聽。

喻覽之前沒見過大金主辦公的樣子,但現在透過半開的門看見了。

穆和嶠似乎沒意識到是趙蕾帶他上來的,頭也沒抬的問進去的趙蕾:“什麼事?”

趙蕾尊敬道:“呃,穆總,是喻先生到了,是要請他進來還是……”

穆和嶠這時終於肯抬頭,他沒看趙蕾,而是把視線投到了門外喻覽的身上。

和喻覽視線對上時,還看見他對自己擠出了一個有點陌生的笑。

只一眼,穆和嶠便知道他有求於自己。

於是他朝喻覽招招手:“進來吧,裡面談。”

喻覽聞聲扒開門走了進去,走到他面前衝他笑了笑打招呼:“穆總好呀!”

很少見他除了為了錢之外外對自己露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