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說他正有此意。

………………

在部落外的一個高地上,卡達雙手朝後被綁在一顆樹上。旁邊地空地上已經燃起了一堆篝火,幾個壯漢手扯著手圍著篝火亂舞,嘴裡唸唸有詞,好像是行刑前的咒語,也可能是禱告。

部落裡的男女老少都聚齊了,人們的表情大多呆滯,但也有神情亢奮者,和憂傷的人。那憂傷的人是位黑mm。她也許就是卡達的心上人。

酋長威嚴地舉起了類似權杖的一樣東東。部落裡地男女老少立時腳踏土地,“嗷嗷”地狂呼起來。一掃剛才的呆滯,瞬間煥出了漏*點。

酋長的臉上掠過一絲自豪和滿足的神情,他的權威在這殘酷的刑罰裡又一次得到鞏固和提升。

行刑人將刀叼在嘴上,向天跪拜後,又向酋長跪拜,然後……

王晶把臉別到了一邊,張雷怒目看向解東。

解東地手快地伸向張雷的懷裡,在張雷驚異之中,掏出了他身上的那支短槍。

“噗!”無聲短槍射了,一粒子彈正中卡達的腦門。

篝火還在燃燒,部落裡的男女老少還在瘋狂地踏地,盡情地“嗷嗷”。

直升機起飛了。

“每個人都要為他的行為負責,當他得到時,就要想到失去;當他出賣時,報應也是他的應得。如果沒有他的告密,我們的十名兄弟也許就不會離開我們。部落裡的刑罰很殘忍,作為我們這些生活在文明世界裡地人,確實不忍目睹。”解東在飛機上為自己地一槍做出解釋。

“嗯,總體上說,你這個人雖然是個混蛋,但心腸還算正常。”正在駕駛飛機的張雷說。

“那個……”

“俺靠!”張雷介面道。

若不是飛機上拉著十名再也“睡不醒”地兄弟,大家一定會為這兩個隊長的幽默笑翻天的。

王晶回頭向後看去,茫茫草原漸離漸遠,生生死死的場景轉眼就成了雲煙。若沒有這十名“睡不醒”的兄弟做伴,你能相信嗎?一切可曾生!?

“還會回來嗎?”解東將一支菸放在鼻子前嗅著。

王晶點頭,“是的,使命還沒有完成。”

“嗯,我那次d國之‘旅’後你說什麼來著?”解東問王晶,但並不是讓王晶來回答,“你對我說,以後有事要提前打招呼,不要不告而獨行,有必要你會與我一同前往的。現在,我把這話再返還給你,接受嗎?”

王晶把他的小手放到解東的大手上摩挲了幾下,道:“嗯,接受,你是水,我是魚,魚兒是離不開水的,有你在身邊,我心裡會感到踏實的。”

正在駕駛飛機的那個“鳥人”嘴角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視線裡已經出現了海岸線那蜿蜒的身影,張雷回頭對那個始終跟隨大家,命很大,也很硬的小個子“舌頭”說:“現在請你告訴我你的名字。”

“巴布魯。”小個子“舌頭”回答。

“在這麼殘酷的戰鬥中,你與我們始終不離不棄,這讓我很感動。我們就要啟程回國了,巴布魯,你要隨我們一起走嗎?”張雷問他。

“你們帶著我方便的話,我願意隨你們走,這裡是沒有我的容身之地啦。”巴布魯說。

“嗯,不方便我們也要把你帶走的,對於幫助過我們的人,我們是不會放棄他的。”

“不要總用那鳥語說話。”聽不懂他們談話的解東提出了抗議。

王晶笑了笑,趕忙向他翻譯了他們的談話內容。

“巴布魯,巴布魯,嗯,你告訴他,我對他說過要給他介紹個漂亮的黑mm的話,一定會兌現的。”解東讓王晶替他翻譯。

王晶嗔了他一眼,沒有翻譯。

張雷卻替他翻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