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蟾和幾個小太監小心翼翼地將喝的酩酊大醉的凌雲徹抬到永壽宮的寢殿中,還特意將他們倆用過的酒壺和酒杯毀屍滅跡,又將凌雲徹住處的茶具換了一套新的。

炩貴人全身穿著清涼的側躺在床上,滿眼都是眼前人的俊顏。“王蟾,那幾個小太監等事成之後便……”她用嬌柔的指尖劃過自己光潔的脖頸,示意王蟾記得料理尾跡。

王蟾站著裡間的珠簾外點頭哈腰,保證道:“主兒放心,反正這宮裡隨隨便便死個太監都不會有人發現的!”

春嬋在一旁往銅製香爐內擱了一些那日在宮外賣的迷情香,囑咐道:“主兒,您現在只有兩個時辰的時間,不然凌侍衛久久未歸,會讓人引起懷疑的!”

“嗯,知道了!貞淑那邊替我看著點,別讓她醒過來了。”炩貴人回道。

“是!奴才祝主兒心想事成!”王蟾和春嬋兩人說完吉祥話便自覺退下了,留下王蟾在外頭守著。

轉眼間,整個寢殿只剩下凌雲徹和衛嬿婉兩個人,整個裡間都用紅帳鋪設得格外觸人心絃,不僅有喜慶紅燭照亮四周,而且浴桶裡面還灑滿了鮮豔的玫瑰花瓣。

香爐內的裊裊炊煙瀰漫整個寢殿,飄散著絲絲香甜,沁人心脾,如同春風拂面,溫柔的拂過心田。這股香味彷彿有一種魔力,輕輕觸動了兩個痴男怨女內心最柔軟的地方。這種微妙的氛圍讓人不禁心跳加速,彷彿置身於一個充滿曖昧氣息的夜晚。

一刻鐘後,香爐內的香料開始發揮作用,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下,凌雲徹的身體逐漸變得灼熱難耐,他迫不及待地脫下身上的侍衛服飾,三下五除二就將其脫了個精光。

凌雲徹模糊的睜開雙眼,眼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他開始變得不敢置信,試探性的問道:“嬿婉……是你嗎?”

衛嬿婉的指尖如蜻蜓點水般在他緊實的胸膛上摩挲,那動作緩慢而輕柔,卻撓得他心尖微顫,只沉淪在她指尖的舞蹈。

“雲徹哥哥,是我……是我!”衛嬿婉羞澀的回應著,擁抱著,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毫無保留。

得到肯定的答覆,凌雲徹開始一連串的問道:“嬿婉……我好想你!你知道麼?你為什麼要做皇上的女人?為什麼不能留在我身邊?”說完,便一把抱住衛嬿婉,將她緊緊地擁在懷中,熱烈地親吻著她。兩人的衣物漸漸褪去,肌膚相親,房間裡瀰漫著濃濃的情慾。

嬿婉壓抑住心中的無奈,眼含熱淚的雙手抱住凌雲徹的後腦勺,羞澀地迎合著凌雲徹的舉動。“對不起……雲徹哥哥,對不起!”

凌雲徹以為這只是自己的一場夢,便不管不顧的毫無保留的釋放自己這些年的思念。

“嬿婉……可以嗎?”凌雲徹用沙啞的嗓音附在嬿婉的耳邊問道,行動上卻已經在她那嫵媚的身姿上探索起來。

那老鴇所言不虛,迷情香的效果很烈。凌雲徹行動上越發急促,令她沉浸其中,無法自拔,忍不住發出一聲聲沉吟。

“嬿婉,如果這不是夢……”

……

“紅燭帳暖,被翻紅浪”

雲雨過後,凌雲徹沉沉睡去。衛嬿婉輕輕推開他,替他穿好衣服,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雲徹哥哥,別怪我。我們此生無緣,若有來世,我定不負你。”說完,衛嬿婉傳王蟾等人悄悄將凌雲徹送出了寢宮。

第二天,凌雲徹醒來,發現自己身在侍衛房,唯有一抹淡淡的幽香殘留。

聯想到昨晚那個近乎真實的夢,他自嘲地搖了搖頭,苦笑道:“凌雲徹啊凌雲徹,你真是想女人想瘋了!”嘴上說著,心中卻忍不住想起那個令自己魂牽夢繞的人,可他作為一個侍衛,只能始終藏著那份無法言說的深情。

想完這些,便拖著疲憊的身軀去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