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飛機我就直接去了情人路,因為我說讓你給我留一束花送你的。”

碗裡的菜吃光了,我沒再夾,拿起碗把辣辣的湯汁也喝了,終於把眼淚逼了出來。

“簡先生不錯,林晚,我祝福你。”鍾思源的聲音沒有太大的波瀾,似乎真的是解開了心結那樣欣慰。

“呵呵。”我笑,笑聲連我自己也覺得怪,“呵呵。不錯。祝福我。”

出了餐廳,我打電話給宣紫,告訴她我失戀了,在學校湖邊的臺階上等她。

“從宿舍爬過來也到了,宣紙!”我扭頭,卻看見宣紫和徐離廷站在身後。我站起來,冷著臉對徐離廷說:“我和她去喝酒,徐離醫生自己找節目吧。”

宣紫拍手,“喝酒好,喝酒好,喝酒最好了!徐離醫生也一塊吧。”

徐離廷點的只是酒味汽水,粉色的磨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