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給出去。

但是一旦是用了情,不管是不是過去了,他都還會重情。

沉吟了半響,心裡終究決定不下,輕聲對梨花帶雨的素清說道:“這件事情以後再議吧。”

說完,轉身離去。

素清用力吸了一口氣,抬眼看著拓拔寒遠去的背影,眼眸漸漸的冰冷起來。

返身走到桌子邊,拿起那個青花瓷瓶看了看,走到博古架旁邊,端端正正的放到架子上,滿意的看著穩穩的立在博古架上的花瓶,嘴角無聲的往上提了提。

……

月清雲望著大開啟的宮門,心裡突然之間,多了一下忐忑不安。

似乎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危險,籠罩在這個皇宮裡面。

不由勒緊自己手裡的韁繩,翻身下馬側臉看著早就下馬站在她身邊微眯著眼睛盯著宮門,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的拓拔逸。

看到他臉上那種信心滿滿的神情,月清雲不由抿了一下唇,輕聲說道:“拓拔逸,你覺得是不是有些太順利了?”

凡事,順利是好事,但是太順利,未免就有些不對了。

拓拔逸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側臉看了月清雲一眼:“我早已經調動所有的力量,將外面的軍情封鎖起來,能到達拓拔寒手裡的,只要一切正常的摺子,這樣順利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月清雲微微蹙眉,默然的看了有些興奮的拓拔逸一眼,輕聲說道:“但是,我怎麼。。。。。。”

“沒有但是。”

拓拔逸微微勾了一下唇,直接打斷月清雲的話,輕笑出聲:“要知道,凡事只要事前做了周密的安排,做起事來自然是順順利利的。”

話音才落,腰間的劍已在手:“進宮!”

月清雲看著身先士卒,手握利劍步入宮門的拓拔逸,心裡那種不詳的感覺更甚,遲疑了一下,鬆開手中韁繩,往拓拔逸的方向追去:“拓拔逸,等等!”

手足相殘6

月清雲看著身先士卒,手握利劍步入宮門的拓拔逸,心裡那種不詳的感覺更甚,遲疑了一下,鬆開手中韁繩,往拓拔逸的方向追去:“拓拔逸,等等!”

剛踏進宮門,月清雲頓時就停在原地。

但也只是微微頓了一下,就立即加快速度往拓拔逸的方向追去。

一切都是太詭異了。

放眼看去,皇宮裡一遍寂靜。

沒有人,當然也沒有那些侍衛。

有時候作為一個不怎麼出宮的皇上,被下面的人聯手起來欺瞞哄騙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歷史上,就曾經出過數次這樣的事件。

但那也只能是所有的變故還沒有到達京城的時候,一旦到了京城,而且是到了宮門的地方,在天子不需要別人也能看到的時候,再怎麼樣隱瞞都是假的。

這個時候,若是拓拔寒還不知道,只能是說他是聾子。

但是月清雲敢保證,拓拔寒絕對不是聾子,他那雙練過武之後的耳朵,甚至比一般的人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若是現在,拓拔寒居然還沒有察覺宮門處的異常,那就詭異到了極點了。

雖然他們只是帶了一些精兵過來皇宮,但是京城裡的喧譁聲,百姓的呼叫聲,夜裡的沖天明亮的火把光芒,不是聾子也不是瞎子的拓拔寒為什麼還不出來。

而且也派人檢視?

在月夜裡,月清雲看著拓拔逸從後面看上去有些單薄的背影一步步往前走去,就像是看到他往一個張開的黑洞裡自投羅網。

月清雲感覺到身後的殺氣,猛地側臉,回頭望了望身後快速關上的宮門。

一切的預感都是對的。

她忍不住微微蹙眉。

拓拔逸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