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淳于香額頭滲出細微的汗粒,雙目有些無精打采的盯著亭子中的人,清風,順著她的眼睛眺望過去,輕聲道:“你別理他,他就是個瘋子”

淳于香微微詫異,而亭中那人白皙俊顏上卻流露出嗜血的神情,他一邊彈奏一邊欣賞著淳于香被琴絃折磨時的表情。看著她困惑,難受,一種病態滿足感湧上心頭,可下一秒看到淳于香又死灰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