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跳躍,可以的。”我點頭,好的,那麼就只用解決凡維的問題了。不管她能否承受住這樣的衝擊,我都不放心。我將棍刀插回腰間,伸出雙臂掂量一下,對她道:“槍,放好了,別走火。”見她處理完了,我使使勁將她打橫抱起。

“哇啊你幹嘛?”

我又往上託了託她,吃力道:“說實話,你還蠻沉的啊。”她別過頭去不看我,我大笑著掠到窗邊,輕輕一跳將整個身體拋到空中,兩耳灌滿了呼嘯著的風聲。柏楓也隨後跳了下來,凡維摟住我脖子咯咯地笑了。

人在空中的時候總是會覺得心情愉快,我也不例外,當然,如果沒有這刺鼻的氣味的話恐怕會更好。我看見楚驍掄著個龐大的錘子,陳涼拔出了他的長劍,鳶尾五指間緊緊夾著修長尖細的十字鏢,另一手卻持了方天畫戟,Akira則使著把長刀。

所到之處,必被血染。像是打翻的墨水瓶,毫不講理的將周圍的一切都暈染成這豔麗的色澤。

我們安然降落。

No。7 HOPE

上午的廝殺,或者說,圍觀廝殺彷彿已經過去了很久,我們正在相對安全了很多的西區徘徊著。西區的人口要少一些,這為我們提供了相對安全的環境。無論是變異者還是倖存者都很少,這對已經有些疲倦了的楚驍四人頗有好處。至於我們?呀,根本沒在上午出力的感覺真好呢。

被凡維說了是“騎士”的柏楓現在看起來並不像是騎士,他正一邊亦步亦趨的跟著眾人一邊揪著自己的衣領。楚驍提出了合併的意見,我表示怎麼都無所謂。他們亦是我們的同班同學,不過我們加起來才七人,在不內訌的情況下殺掉其他人得到出逃方法肯定是沒問題。但要是捫心自問,我肯定是不答應的,對凡維以外的人我都沒什麼興趣,不過這些人也許能保護她……吧?我也不是對自己沒信心,只是保險,事關她的安全,我一點都不想出差錯。

鳶尾一副精疲力竭渾身綿軟的樣子,要我說,就跟中了春藥沒差。她已經呻吟了一路了,楚驍說在找到庇護所之前都不用理她,於是她依然只是在獨自呻吟,沒人能和她一唱一和。

“啊!”鳶尾驚叫,這是今天我聽到的她最有力的聲音了,“冰激凌!!~”我摸摸鼻子,不就是個冰激凌嗎,至於嗎?她伸出水蔥般的指頭,指點著不遠處的某家看上去蠻爽利的小店。“好,好。鳶尾想去的話,我們就去。”Akira摸摸她的頭,鳶尾勾唇笑笑推開了他的手。身高優勢啊!這就是傳說中的身高優勢!哈,不過是稍微高了一點,砍腿怎麼樣啊!……剛剛絕對不是我。

“鳶尾,”楚驍出聲喚道,“你的腿怎麼了?”聽到楚驍這一問,大家都低頭去觀察起鳶尾的腿。鳶尾的腿白淨無暇,只一看就發現了異樣所在:在小腿的外側,有個指甲蓋大小的青紫腫起。“呀,真是的。”她伸手去碰,凡維也停了腳步好奇的蹲下來看著。只是才一觸及鳶尾便閃電般的縮回手,慘叫一聲。凡維不緊不慢道:“你這腿啊,是被蟲子咬了。”“蟲子?”我反問道,凡維點點頭,道:“常常聽說西區有人非法養著致命的蟲子,哈哈哈,鳶尾是時運不佳啊。”鳶尾卻沒顧上別的,也不喊冰激凌了,趕忙問起來:“那這個……致命嗎?”凡維搖頭。“會留疤嗎?”凡維繼續搖頭。

“呼,”鳶尾撩撩被汗水浸得半溼的頭髮,“那怎麼治癒?”“等著它自己好就行,”凡維垂著眼道,眼瞅著鳶尾一愣,得意地笑,“所以才說你是運氣問題啊,要等個大概兩三天吧,其他任何手法都無法治癒哦。”鳶尾顰眉罵了句粗口,咯咯笑道:“好了,去吃冰激凌吧?”也不等楚驍說什麼,徑自就走向了冰激凌店裡,我們眼巴巴的看著她,也跟了上去。

順便說下,楚驍現在是我們的隊長,她剛開始時想推給我,我高冷的拒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