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還未到嘴裡,眾人被突如其來的響聲驚動,緊接著一群侍衛眼神犀利,行動敏捷地闖了進來。

馬靖為首的官員紛紛站起身來看向門口,只見一個身著玄服,頭戴麒麟發冠,眉宇如墨,眼神帶著些許殺意的男人在侍衛的簇擁下緩緩走了進來。

馬靖被他身邊的那股寒氣襲得有些戰慄,很快他回過神來,仔細打量著來人,他身上自帶的貴胄之氣,一眼就讓馬靖知道此人身份不凡。

不知道是哪尊大佛來此?

宋江珩端手立在身前,站於臺上,臉色又冷至熱,嘴角上揚,皮笑肉不笑:“看來孤來得正是時候。”

孤?

眾人聞言,紛紛目瞪口呆,四目相對,馬靖心裡捏了一把汗。

他怎麼會是太子殿下,不是回稟說太子殿下受傷失蹤了嗎?

馬靖曾受命找了幾日都不見身影,今日怎麼會突然到此?

思緒不明,馬靖故作冷靜地上前行禮:“微臣見過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大駕,還請殿下責罰。”

“罰,自然要罰。”宋江珩徑直的走進大堂,毫不猶豫的坐上主位,手隨意的搭在桌子,磨動扳指。

待眾人進了大堂,凌風才將手裡的東西遞給馬靖。

馬靖一愣,接過在看見紙上的東西之後,臉色聚變,噹的一聲跪地:“殿下,微臣冤枉啊,殿下。”

“冤枉?”宋江珩輕哼一聲:“不知馬大人說的冤枉是說私建礦場冤枉,還是說偷販私鹽冤枉?又或者說貪贓枉法,強搶民女?”

宋江珩怒髮衝冠,沒有再說下去,依舊一副高高在上地端坐在椅子上。

眾人聞言本以為馬靖會公認不悔,誰知他竟面不紅,心不跳地拱手開口:“殿下,微臣確實是冤枉的,若是僅憑這些證詞,就定微臣的罪,微臣不服啊!”

宋江珩眼神掃過他,直接盯向了旁邊的趙慶發,緊接著凌風又將幾張罪紙遞給了他,在看見紙上的內容以後,趙慶發同樣冤枉。

宋江珩閉目凝神,緊接著裴綣就拿著一瓶東西給趙發慶灌了下去。

他肥胖的身軀很快就疼痛的在地上打滾,裴綣上前踢了一腳:“趙大人,你若招了,那殿下或許可以擾你一命。”

趙發慶平日囂張跋扈,罪責認證物證那是齊全的,只要他肯招,馬靖跑不了。

原以為趙慶發是個男人,誰知才不到半刻,他便忍不住的求饒:“我招,我招,這些事都是我做的。”

宋江珩神情微動:“孤要你說他。”

馬大人?

趙發慶抬眼看著一聲不吭,腰板挺直的馬靖,他心裡打量,馬靖背後有人,他不怕死,可自己若是錯過這次機會,就

:()太子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