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雷再次擊向李培誠,但李培誠的火雲槍就如幽靈一樣在黑夜中飛舞,每一次的出擊都能將陰雷準確無誤地擊中。

寒風在北極大地上呼呼地吹過,越吹越急,上峰老賊的心也越來越急躁,他沒想到李培誠的槍法厲害到這等程度,他更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煉製的九煞元嬰竟然會畏懼李培誠的長槍,他沒時間去深究為什麼,就算想深究他也沒辦法做到。

上峰老賊兩眼猛然射出毅然神色,張嘴噗得一聲向九煞旗噴出一口精血,嘴裡厲聲道:“殺!”

黑夜中,猛然亮起團團幽火,陰風肆虐,九煞元嬰如厲鬼般揮舞著白骨終於向李培誠衝殺而去,速度奇快無比。

火雲槍在夜空中緩緩揮舞,但卻讓人詭異地感覺到其實其速度快到了極點。

一快一慢,猶如時空錯亂,但一切又似乎找到了平衡。

一聲淒厲的慘叫在九煞陰雷陣中響起,錐心的痛傳到上峰老賊的心頭,上峰老賊猛然變了臉色,兩眼射出不可思議的震驚之色。

“不可能!”上峰老賊驚聲叫道。

確實這事情太過詭異不可思議了,九煞元嬰乃是上峰老賊用元嬰祭煉的“法寶”,不僅速度奇快無比,來去無影無蹤,而且如鬼魂一樣,一觸即散,極難殺死,但如今李培誠長槍一出,立刻一個九煞元嬰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但李培誠卻不管上峰老賊驚訝不驚訝,手中長槍再次刺出,又是一個九煞元嬰斃命,化為一道清流流入他的體內。

九煞元嬰雖然轉眼間去了兩個,其他七個元嬰仍然如風般在李培誠的周邊疾飛,尋機出擊,竟絲毫不知何為害怕。

李培誠嘴角揚起一絲冷笑,心裡暗叫僥倖,若不是自己這吸星大法專克元嬰,這九個如鬼魅一般的元嬰必殺得自己疲於奔命,如今可好,一觸既無法奔逃,被太陽真火燒為虛無。

上峰老賊還在震驚中,忘了及時收起辛苦祭煉的九煞元嬰,李培誠乘機又擊殺了一個,當他的槍刺向第四個時,火紅的槍芒輝映在一張毫無表情,眼裡閃爍著嗜血但卻不帶絲毫靈性光芒的嬰孩臉時。火雲槍卻是怎樣也刺不出去,因為那張臉他很熟悉,曾經他跟他稱兄道弟過。

李培誠怒吼一聲,硬生生收回了火雲槍,剛猛力道猛地收回,李培誠幾乎難受得要吐血,正在此時其他五個元嬰還有靈虯道長鬼叫一聲,手中的白森森骷髏骨向李培誠砸去。

血肉紛飛,皮開肉綻,李培誠再次受傷,好在他皮堅肉厚,雖受傷卻只是輕傷,只是心神受靈虯道長影響再無法做到靜如止水。

形勢一轉,上峰老賊終於回過神來,他沒有厲害到能窺破真正的奧秘在吸星大法和火雲槍聯合的威力,但他還是推斷出了一部分真相,那就是火雲槍能剋制他的九煞陰雷陣。

天算不如人算,老天不公!上峰老賊心裡在歇斯底里地吶喊。

九煞陰雷陣去了三個元嬰,威力劇減,但因為靈虯老道的存在,影響了李培誠的心境,也讓他的出槍再不能揮灑自如。一時間,李培誠倒也拿那六個元嬰無奈,但六個元嬰也拿李培誠無奈。

上峰真人已經察覺到了其中的玄機,但心中卻沒有絲毫喜悅之情,他知道李培誠的槍既然能剋制九煞元嬰,那麼九煞元嬰在他面前除了速度快一些,可以藉助一些陣法之力,在他面前也無非就是元嬰期修士而已。

上峰真人心裡清楚得很,元嬰期修士對上出竅後期修士,若不是有一個靈虯道長在當中做擋箭牌,有九煞陰雷陣陣法之力在相助,恐怕九煞元嬰早已經全部報銷了。

上峰真人雙目光芒閃爍,似乎在做一個艱難的抉擇,很顯然他已經萌生了去意。

嶗山派固然重要,但嶗山派說到底還是他通向分神大道的墊腳石,他的真正目的無非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