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尋到此物立刻送到蒼翠島來,貧道仍然是那句話,必然重謝。”蒼昊真人繼續道。

眾人這才散去,心裡都惦記著辛夷木花蕾的事情。

李培誠見暫時沒有辛夷木花蕾的影蹤,但好歹有這麼多人幫忙尋找,量來應該很快就有著落,心裡倒也踏實了很多。

“多謝道友幫忙。”臺下眾人散去後,李培誠微笑向蒼昊真人道謝。

“不過是舉手之勞何謝之有,不過貧道倒有一事不明白,不知該問不該問?”蒼昊真人道。

靈虯等人都是聰明人,立刻明白過來那五百年以上的辛夷木花蕾是李培誠所要。

“道友請講。”

“道友剛才那番論丹之道,可謂精妙絕倫,眾人得益甚多,說來就連我們都欠了道友一份情。這五百年以上的辛夷木花蕾若是由你自己道來,貧道想那些道友定當竭力幫忙尋找,又何須以貧道的名義來傳達?”蒼昊真人問道。

其他幾位聞言也都很是好奇,這辛夷木花蕾又不是什麼珍貴的藥材,李培誠這次無私給大家上了一課,眾人早就感恩在心,就算開口白要也不是什麼過份之事,又何須透過蒼昊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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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培誠早知蒼昊真人有這一問,微笑道:“道友過獎了。貧道常年深居洞府,與眾人都不熟悉,哪裡比得上你德高望重。這事由你一說,大家就算散了,也會把它惦在心裡,絕不敢忘。”

雖然明明知道不就一五百年以上的辛夷木花蕾嗎,沒李培誠說得那麼複雜講究,但李培誠這馬屁還是拍得蒼昊真人舒坦之極,滿臉笑容道:“道友就別給貧道戴高帽子了,你定還有隱情。”

李培誠聞言微露苦笑,道:“實不相瞞,貧道是不想暴露行蹤,想借道友的手幫貧道接收辛夷木花蕾。”

眾人都疑惑的看著李培誠,知道他必然還有話要講。

“貧道久居洞府,偶出府一趟,卻不料在東海遇到了嶗山派的人。她見我這坐驥甚是威風竟然想搶為己有,貧道便小小教訓了她一番。貧道聽說那嶗山派勢力強大,量來嶗山派的人肯定不服,會找貧道尋仇,貧道人單力薄只能避其鋒芒,怎敢到處張揚貧道要辛夷木花蕾,就算他們尋到了,貧道卻也不知該如何讓他們送上府來,故才借道友之地,還請道友莫怪。”

李培誠這話倒也是真話,沒有糊弄他們的意思。不過他這麼明明白白的講出來,其實還抱有另外目的。李培誠想看看這海外修真界與神州大門派的關係究竟如何,當然主要是想看看自己今天露了這麼一手,在他們的心裡究竟有多少分量,他們究竟值得自己信賴多少。

“哼,嶗山派也欺人太盛了!哪有搶人坐驥,還要尋仇的,這裡是東海,不是嶗山!道友你太仁慈了,此事若是換做貧道,貧道必然殺了她,絕不會只給她點教訓了事。”蒼昊真人綠豆眼一瞪,兩道冰冷銳利的目光從眼中射出,身上一股渾厚滄桑的氣勢迸體而出。

李培誠又何嘗不想把那魔女給殺了,問題是殺她不掉,才留下了今日的禍根。這話李培誠自然不會坦白,他暗自留心觀察其他之人,發現其他人也都隱隱有惱怒之色,就連白筠仙子這樣端莊的女子,此時也是俏臉緊繃,美眸中寒光隱閃。

看來自己這步棋是走對了,海外修真界看似一盤散沙,但卻很團結,李培誠暗自思量道。

“道兄你不必怕那嶗山派,他們嶗山派經常佔著勢力強大,到我們大海之上尋寶惹事,別人怕他,我們這些人卻是不怕他們!他們若真惱了我們,我們也敢跟他們幹。”靈虯道長嚷嚷道,黑黑的大眼睛是兇光畢露,再配上他的滿臉絡腮,像足了強盜。

李培誠自小孤苦,別人對他的一點好,他都牢牢記在心上,別人對他的欺辱他雖然不會牢記心上,卻也絕不會給他們好臉色。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