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林斌敢擋,反正他孤身一人,修為還不如他,而林雲羽基本上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再加上有林文茂在後面撐著,林斌只是有點不安,但卻說不上害怕。但這林文都可就不同了,他可不是孤身一人,不僅上下還有兄弟,而且手底也有一幫人,在林家內也算是小有勢力的人物。況且他父親林雲翔可不同林雲羽,乃是個火爆性子,而且還是個實權人物,正要惹惱了他,恐怕林斌腦袋搬家都有可能。

可是林肖再窩囊也是個林家直系子弟,剛才還可以雞毛當令箭,硬咬著牙不讓進。但如今若放了林文都進去,那麼之前的事情,林肖若真的鬧起來可也不是玩的。

只可惜時間卻容不得林斌繼續思考下去,眼看林文都走到面前,林斌張嘴想說請留步,但卻被林文都一個凌厲的眼神給活生生嚇了回去,猛的挺直身子,站好姿態,請二人入內。

林文都回頭看了林肖一眼,目中閃過一絲憐憫之色,但接著還是扭過頭義無反顧的帶著楊振走了,沒有替林肖說一句話。

林斌突然感覺渾身發冷,猶如被毒蛇給盯上一般,抬眼一看,只見林肖的雙目正冰冷的盯著他,不帶一絲感情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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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偽造命令!”林肖冷聲道。

林斌雙目閃過一絲慌亂,不敢正視林肖逼人的目光。

“哼,林肖的修為不過分神初期,那跟他來的人也不過分神中期而已,只要我和父親不理他告狀,爺爺現在又在閉關,他又能拿你怎麼樣?”一個冷酷傲慢的聲音在林斌耳邊響起。

林斌本是有些慌亂的眼神頓時亮了起來,腰桿子也再次挺直,道:“小的受命看守宮門,豈敢偽造命令。大少爺確實下過命令,太老爺閉關期間,可疑之人不得入內。我見此人可疑,自然不能放行。”

鏘!林肖終於忍無可忍,祭出青龍剪。

遠處一位容顏俊偉,黑髮披肩,雙目深邃,神光內斂,一身修為幾乎臻至合體中期的年青人雙手負背,站立在一巍峨雄偉的宮殿窗前眺望宮門口,嘴角勾勒起一絲無情的冷笑。

他的身後還站著一位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那男子鷹鉤鼻,兩眼深嵌,給人陰險的印象,此人修為高過年青人一籌,已穩穩當當的停在了合體中期。

“分神初期的林肖配上青龍剪對上林斌,看來會有一場好戲!不知道那人會不會出手?若他再出手就更好玩了。”年青人一副幸災樂禍的道。

“哼,莫宿傳言過來說此人不簡單,我倒看不出來此人有什麼不簡單之處,忍氣吞聲的本事倒挺高!”中年男子的聲音就像夜梟一樣,聽起來讓人毛孔悚然。

顯然他雖然隔得有些遠,但以他的修為大致還能判斷出李培誠的境界,心中並不把李培誠看在眼裡。

年青人聽了不置可否,只是冷笑兩聲。

一劍吟聲響起,林斌也祭出了法寶,乃是一紅光飛劍,與青龍剪對峙。

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其他衛兵紛紛圍了上來,竟絲毫沒有阻止林斌以下犯上的意思,反倒有站在他那一邊,為他助威的跡象。

剛才林斌以命令為由阻李培誠入內,李培誠知道硬闖反倒落人口實。如今他卻是毫無掩飾的赤裸裸仗著背後的林文茂不把林肖放在眼裡,毫無道理可依。此時若再相讓,那麼今後林肖就徹底成了任誰都可以隨意拿捏的軟柿子,恐怕要想再豎威信都難。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該是讓他們知道一下得罪林肖同樣可怕的時候,否則以後在林家必將寸步難行!

李培誠心裡念頭一起,立時雙目寒芒一閃,冷喝一聲道:“大膽,竟敢冒犯七少!”

一道黑光閃出,李培誠手中多了一把黑漆漆的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