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俞婉馨心裡有些緊張的將一張看起來是十塊人民幣,實際上卻是布了障眼法的白紙遞給了賣票婦女。

這種事,雖然從w市的華蓋山洞到h市,已經做過好幾回了,但俞婉馨仍然感覺像在做賊,心跳得厲害。

師父自己御劍飛往天鍩山洞,估計早就到了天鍩山洞,卻也不說個明白,害得人家像做賊一樣,俞婉馨心裡抱怨道。

不過抱怨歸抱怨,她卻也知道,自己如今還在後天境界掙扎,離凝氣期還有段不小的距離,無法御劍飛翔。她師父華蓋山洞洞主平雲真人雖然有這本事,卻也還帶不了人。況且,就算平雲真人下山,估計對如今世俗的瞭解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李培誠幾乎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他是金丹中期的修真者,這麼簡單的障眼法是絕對逃不過他的目光的。他百分百肯定剛才那張十塊錢的紙幣其實是一張白紙。

怪不得這道姑表情有些不對,原來用的是假幣。只是她怎麼會用障眼法,莫非她認識修真者不成?看來地球上除了自己還真有修真者。

“喂,買票了。”李培誠正想著,賣票的婦女有些不耐煩的道。

李培誠這才醒悟過來,急忙買了票,只是買票的時候,卻看了俞婉馨一眼。

李培誠不經意的一眼卻讓俞婉馨有種被發現秘密的異樣感覺。

不可能,他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怎麼可能發現得了自己的秘密呢?俞婉馨暗暗覺得自己的疑神疑鬼有些好笑。

雖然俞婉馨長得飄逸清純,一開始李培誠卻也沒興趣知道這道姑是哪個道觀的。只是見她用了障眼法,李培誠才對她的來歷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如今的武林人士就算再落伍,卻也有些錢財在身,這道姑卻得費真力製作假鈔,必然是不經常在世俗走動的方外之士,李培誠買了票後,繼續開始琢磨。

越深入的去想,李培誠越發覺得這道姑的師父應該是修真人士。只是為何她一個人在世俗中走動卻就無法猜得了。

李培誠想跟道姑搭訕幾句,卻又覺得有登徒浪子之嫌。他臉皮雖然不薄,但卻也不想被人看成是披著羊皮的狼,再細一想,就算自己開口問,也問不出實質性的東西,還不如靜觀其變,就止了這想法,欣賞起窗外的風景了。

俞婉馨這一路過來,沒少受男人的騷擾,當然騷擾過她的男人都暗中受到了點懲罰。她見李培誠從她上車開始,就一直保持君子風度,既不主動跟她搭訕,也沒有故意做些小動作,反倒是刻意跟她拉開了點距離。

這樣一來,俞婉馨對李培誠便產生了一絲好感,認為這人還算老實可靠,便放鬆了對李培誠的警惕。

汽車一路疾馳,一個小時之後就到了錫安。

錫安縣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對於俞婉馨而言,因為陌生就顯得稍微大了些。

一下車,有些不知道該往哪裡去。

李培誠尾隨著俞婉馨下了車,見這年輕道姑似乎有些茫然的樣子,就便猜想,她一定是第一次來錫安。

俞婉馨見車站裡不少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自己,心裡就覺得有些不舒服,很想早點離開車站,不過在離開前,她得問清天鍩山的方向位置。

她見李培誠下了車,因為覺得李培誠這人比較可靠,又近距離相處了一小時,說起來有那麼點熟悉感,所以便朝李培誠叫了聲喂。

李培誠還是第一次聽到道姑用喂來稱呼人的,不過好在俞婉馨的聲音同她的人一樣,聽起來有種靈動飄逸的感覺,很是好聽,李培誠自然不會介意她不是很禮貌的稱呼。相反俞婉馨主動打招呼,讓李培誠心裡一陣竊喜,剛好可以藉機看能不能瞭解到一些情況。

在華夏國一般稱女道士為道姑,客氣點就尊稱仙姑,但李培誠發現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