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松冷哼一聲,道:“大雁湖區這幾年園林這塊搞得這麼好,為什麼孫信品同志卻仍然原地踏步?”

張永松的話再一次像一顆大石,再一次把王蒙的心摁在了谷底。腦海裡只回蕩著孫信品三個字,這三個字就像緊箍咒一樣讓他頭疼得厲害無比。真是禍從天降,竟然會因為這這麼件小事而得罪張永松這樣的大人物。

“這是我工作上的失察,我一定會努力改進。”王蒙急忙站起來,說道。

張永松聞言,臉色稍緩,道:“今天就談到這兒吧,切記要把好用人這關,像孫信品這樣實幹肯幹的幹部不但要重用,而且要大膽的用。”

王蒙聞言立刻連連點頭稱是,然後告辭離去。

出了張永松辦公室後,他就立刻坐上他的奧迪車,囑咐司機往單位趕。這事還得好好想一想,像張永松這樣級別的人物,孫信品如果不是跟他關係非同尋常,張永松的話是不會這麼輕易出口的。張永松既然找他了,這事如果處理得好,他說不定能因禍得福,在官場再進一步都有可能。處理不好,那就是後患無窮。

這麼一想,王蒙心裡就開始變得火熱起來,肥肥的腦袋開始不停轉動起來。

目前空出來的這個位置對於孫信品來說,雖然也是一種提升,但這個步子邁得顯然太小了點,況且如果這麼做,韓子魏就落了空,難免得罪韓氏家族和韓升孟。唯今之計,為孫信品尋一個更高的位置方為上策。

坐在奧迪車上苦思冥想,還真給王蒙想到了一個好位置。

回到市府,王蒙立刻調出了孫信品的資料,仔細看起來。以前他就算看到孫信品很優秀,他也不會太在意,但這次看了,卻是越看越刺眼,心想要是我的人這麼優秀,被這樣擱置起來,估計火氣要比張永松還要大。

王蒙放下孫信品的資料後,立刻讓人通知先將稽核韓子魏的事情放一放。然後帶了孫信品的資料,去找主管人事的班組成員去了。

成為金丹期修真人士後,在學習科研上面帶給了李培誠難以想象的好處。平時需要看好幾個星期的科技書籍,如今只要兩三天,就能順利的看完,而且還牢牢記在了腦袋裡。也正因為這樣,自從雪山歸來之後,在學校裡李培誠就瘋狂的看書,腦子裡積累了別人想象不到的豐富科學知識。豐富的知識,指引著李培誠在科研路上走得更遠。所以李培誠歸來才兩三個月,但在科研上的表現卻讓何教授暗自震驚不已,心中甚至懷疑自己這個學生前兩年是不是在哪裡進修過了。

李培誠到了學校,先在辦公室裡看了一會書,正準備著手開始今天的工作時,何教授把李培誠叫到了他的辦公室。

見到何教授年不過四十五歲,兩鬢卻已經有幾根白髮,李培誠心裡微微一動,心想改天得弄些猴兒酒給他喝喝。那猴兒酒都是侯石採天鍩山的異果小心釀造而成,可以延年益壽,給何教授喝正合適。

“系裡最近買了臺等離子體光譜儀,你以前在環科系操作過一段時間,目前就由你和王博士負責。你抽空寫些操作細則,以及注意事項。”何教授道。

儀器分析是科研工作必不可少的輔助學科,李培誠在環科系時就曾下過一段苦功夫,還在分析雜誌上發表過一篇文章。雪山回來後,他又變本加厲研究了一翻,就連元素的譜線他都背下了不少,包括哪些譜線會互相干擾,他心裡都大致有數。所以何教授一說,他就乾脆的應了下來。

這事交待完之後,何教授繼續道:“去年我申請了一個有關稻瘟病病理研究的專案,如今已經批下來了,並且被列入了國家“863”科研計劃。因為去年你不在,所以申請的時候沒把你列入科研人員名單。現在你回來了,我希望你能參與進來。”

這方面的資料李培誠看過,知道稻瘟病是一種常見的水稻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