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充當他們領導的絕世高手。

但是突然又冒出一個聶家,他們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聶家既出,那葉家更不會縮起頭來。

葉家再加上西大陸的霸主聶家,尤其那狂刀聶成嶽昔日的兇殘勇猛,這些老傢伙哪個沒聽過。

突然要曾經連葉家都不敢輕易得罪的他們,現在卻要同時面對葉家和聶家,說不害怕,那絕對是扯淡。

但李培誠如今虎視眈眈,滿臉凶煞。在場的人,沒有一位不清楚,今日他們若敢違背昔日的誓言,那麼一旦李培誠過了這一關,就是他們落難之日。況且,如今是黑崖宗首當其衝,李培誠肯毅然選擇出面,這份膽魄也著實讓他們欽佩。由此及彼,若今日應承下來,那麼換成他日是自家門派受此威脅,必也不會孤立無助。再說他們也都是有血性的人,說出的話也都是鏗鏘落地的,豈是說變就變的?

但是,眾人心裡暗自苦笑,那可是威震計都星的聶家和葉家啊?若再算得遠一點,還有一個更可怕的蓮花教。

一句應承的話容易,但若這句應承的話需要壓上一個門派的生死存亡,那就是艱難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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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陷入了可怕的沉靜,只聽到這些原本連走路都不會發出一絲一毫聲音的一方霸主鼻腔裡發出的沉重喘息聲。

李培誠的耐性在一點一滴的被磨滅,他本可以抬出林家,但他卻強忍著。因為這一次的考驗若過不了,那麼就算他抬出林家,將來出現更強大的敵人時,雲斷山脈仍然是一盤散沙,甚至毫無疑問會出現窩裡反!

李培誠可以不統一十八萬裡雲斷山脈,但決不允許自己臥榻之側有不安定的危險因素存在。

只有經過這一個考驗,這些勢力才能成為可以真正信靠的盟友。

當氣氛緊張沉悶得幾乎讓人崩潰時,突然宮外傳來小黑的喝聲:“此處乃是雲斷山脈閣老會重地,擅闖者殺!”

“哼,死到臨頭還這麼狂!”一個無比狂妄的聲音在宮殿外響起。

“殺了他!”小黑厲喝道。

“慢著,老夫是代表葉家來下戰書的。”那聲音再次傲慢的響起。

“老子管你是不是下戰書的,先嚐嘗老子的六稜紫金錘的厲害再說!”小黑怒道。

大殿之內所有人目中都閃過一抹擔憂之色,葉家和聶家果然聯手了。

“讓他進來!”李培誠目中殺機一閃,沉聲喝道。

很快一個一襲黑衣的男子傲然踏入大殿,目光旁若無人的掃過眾人,最後落在了李培誠的身上,問道:“你就是雲湖嗎?”

“正是本宗!”李培誠冷聲道。

那男子聞言,傲慢的神色稍斂,道:“十日之後正午,雲斷山脈千里荒蕪山之巔,我家大公子到時恭候大駕,不知雲湖你可敢應戰?”

李培誠聞言仰天哈哈狂笑,笑聲震得大殿搖搖晃晃,似若要塌下來一般。

“回去告訴你的主子,不要說葉志濤就算葉天南敢來,老子照打不誤!”李培誠長髮狂舞,無比狂傲的說道。

眾人皆被李培誠如此狂傲的氣勢給震懾住,體內的熱血似乎突然間被什麼給點燃了一般。

多少年來,雲斷山一脈何時有人敢如此說話,何時有人敢與葉家正面對戰!

今天卻有了,不管是勝是敗,不管是生是死,就光憑這份氣勢,這份狂傲,足以讓人心生敬佩。

黑衣男子聞言臉色微變,毅然轉身離去。

黑衣男子離去之後,李培誠冰冷凌厲如刀刃的目光再次掃過眾人。

“天道漫漫,以老祖我的這點本事估計不是老死就是被劫雷給劈死,早死晚死,反正也是個死!今日就陪雲湖宗主瘋上一回,做個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