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項雄開口,柳雲威的嘴角已經慢慢上揚。

柳芷芸心裡暗暗嘆了聲,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向來不提,今天提出來,就算是瞎子也知道項雄想幹什麼。柳芷芸知道不能再等了,在這個位置坐了兩年多,她很清楚在什麼時候出牌。

“此事是門內之事,我本無權干涉。但作為已故左護法的女兒,我還是想在項伯伯落實這件事前,說一下我的想法。”柳芷芸微笑著道。

項雄見一直默默接受眾人發難的柳芷芸,突然發話,心中微微一愣,便頷首示意她講吓去。而柳雲威則暗自冷笑,小丫頭片子,這個時候才想到反攻,太遲了!

“作為前任家主和護法,我父親有權對他的繼位者進行指定。各位叔叔伯伯認為我弟弟年紀尚幼,無法管理柳氏家族,而我又是女兒身,終有一天不是柳家的人,若先代弟弟當柳家家主,難免讓他人看笑話。故柳雲威伯伯暫代家主之位,此是常理。”柳芷芸娓娓道來。

柳雲威聞言,暗道,這丫頭倒還有些自知之明。

“但是商業與男女性別無關,也與是否是柳家的人無關。我父親曾留言讓我全權負責起他生前所有的事業,包括鷹爪門的百分之十股份的管理權。這兩年多,我一直兢兢業業,雖然有些不足,但柳氏集團卻也在不斷前進。故我希望項伯伯能像以前信任我父親一樣信任我。”

說到這裡,不少人已經流露出或譏笑或憐憫的目光,因為柳芷芸的話太蒼白無力了,如果項雄會因為這麼幾句話就改變主意,他也不用老遠從美國趕回來了。

不過柳芷芸的話很顯然不止這些,她頓了下,繼續道:“還有,這塊牌子的主人跟我父親的生前想法一樣,希望項伯伯能繼續支援我!”

說著柳芷芸取出了那塊聖牌,遞給了項雄。

項雄是鷹爪門的門主,自然知道那塊牌子的來歷和分量,其實柳氏家族的不少人都知道。

項雄接了牌子之後,臉色陰晴不定,變得有些為難了。而柳雲威則臉色大變,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武林中人比常人更尊重祖訓,這也是門派可以一代代傳承下來的原因。項雄拿著聖牌看了一會,終究還是話鋒一改,表示繼續支援柳芷芸。

柳雲威臉色終於無法保持原狀,變得有些陰沉。而柳氏家族的其他人,開始有些高看柳芷芸,不敢輕視這個表面上起來很文弱的女子。

正當整個會議變得異常沉悶,火藥味變得很濃重的時候。任逆天卻在這個當口到了柳氏集團總部。

任逆天是柳氏集團的合作伙伴,他本人更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他的突然到來,讓會議的人感覺很是詫異,同時也不敢有絲毫怠慢,就暫時停了會議,去迎接任逆天了。

項雄雖然是鷹爪門的一門之主,在美國也頗有建樹,但比起任逆天卻還差了些,跟任逆天也有些交情,故也親自出去迎接。

任逆天的到來,終於起到了一錘定音的作用,他對柳芷芸的支援,柳氏集團的人是不能視而不見的,因為柳氏集團目前的發展跟任逆天是密不可分的。同時柳氏家族的內部本來就不團結,除了大房大部分人比較堅定的站在柳雲威那邊,其他的都是牆頭草。如今見柳芷芸並不是想象中那麼弱小,就轉了風向。

下午一兩點鐘的光景,任逆天就回到了雁子國賓館,見李培誠在,就笑著跟他打了個招呼,道:“芷芸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李培誠已經接到柳芷芸的電話,不過因為柳芷芸公司還有事,約好了晚上見面,所以知道這事。李培誠知道任逆天的脾氣,所以也不說感激的話,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道:“芷芸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

任逆天坐下後,凌雲就微笑著對任逆天說道:“老大,小師弟也有發展事業的想法。他想鑽研一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