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殊先天條件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李培誠細一琢磨,覺得此事應當可為,臉上的愁容頓時一掃而空,道:“師父這一提,弟子倒想起了一套修煉功法,應當適合張大哥。”

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留暗花明又一村。

眾人皆喜,張三丰更是一臉驚喜,只是卻有些欲言又止,少了往日的瘋癲灑脫。

修真人士之間的交流自古有之,但那僅限於一些心得體悟,誰也不會把自家的修煉功法與他人共享的,甚至一些修煉功法就連門內弟子也是保密。張三丰雖然瘋瘋癲癲,但說到底也只是不拘小節,不注意儀表而已,這種大道理,他卻是絲毫不會怠慢。

上次他留給李培誠的玉簡也只是一些武道心得,和有關參悟太極兩儀心得,至於自己獨創,因為體內五行不平衡還未有機會修煉的太極兩儀神功卻也是隻字不提。

一直以來,李培誠對敵冷酷無情,對友卻又連生命都可捨棄。像張三丰這種兄弟兼敬重的傳奇前輩,別說一套吸星大法,就算讓李培誠兩肋插刀,他眉頭也不會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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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快道來與前輩聽。”葛古是有智慧的人,一見張三丰的表情,自然心知肚明他在顧忌什麼,也不等李培誠開口,便擺出師父的架子,讓李培誠授與張三丰修煉心法,說來也算是向李培誠表明了自己這位太上掌門的態度,讓李培誠心中沒有什麼顧慮。

“是師父,弟子正有此意。”李培誠回道。

張三丰臉色卻猛然一沉,似乎做了一個什麼決定道:“修煉功法乃門派不傳之秘,我非葛門中人,不好接受老弟你的美意。”

“你我兄弟,何須在意那些規定。”李培誠道。

只是張三丰似乎執意如此,把手一擺道:“無規矩不成方圓,老弟你乃一門之長,怎可自廢規矩,以後又如何教導門人。”

李培誠三人頓時肅然起敬,一個人能取得如此成就,固然有天賦,先天條件等因素,但又有誰能說不是這等博大寬廣,淡然面對自己得失的胸懷讓張三丰取得如此成就呢?

見張三丰一臉決意的表情,李培誠和葛古真是又敬又惱,正不知該怎麼勸說他時,金琳靈動的眼珠子卻滴溜溜的一轉,小心的建議道:“既然張真人不願為己緣故廢除規矩,不若主人您聘請張真人為我葛門客卿長老。既然是我門中客卿長老,掌門自然可傳他一些門中修煉功法。”

“哈哈,正是,正是!”李培誠開懷大笑,恨不得親上金琳那俊俏的小臉一口。

張三丰聽了也是一喜,若不是怕壞了規矩,張三丰又怎願意從此之後停滯不前。

“三豐見過太上掌門、掌門。”張三丰又恢復了瀟灑不羈的性格,立刻要給葛古和李培誠行禮,慌得兩人急忙托住了張三丰,道:“您乃客卿長老,只需葛門危難之時,出手相助便可,其他一切都不受限制。”

“哈哈,有我三豐在,誰敢欺我葛門!”心頭大患一去,張三丰心情大爽,豪情萬丈的說道。

雄偉的身子昂然挺拔,說不出的氣勢磅礴,猶如泰山一般巍峨雄偉。

李培誠三人暗自感嘆,這世間也惟有像張三丰這等人物敢出此狂言!

接下來李培誠把吸星大法傳與張三丰,葛古和金琳都在旁邊聽著。

聽說竟然是引太陽真火入體,葛古和金琳兩人頓時聽得毛孔悚然。那太陽真火就猶如三昧真火,引太陽真火入體,便是相當於三昧真火焚身,這等行為跟自殺有何區別,若不是知道李培誠乃非常人,他們肯定要罵李培誠喪心病狂了。

怪不得培誠從未向我提起此功法,此法就算說與我聽,我也是萬萬不敢去嘗試的,葛古暗道。

張三丰卻是截然相反,聽得是眉飛色舞,如痴如狂,他怎麼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