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擺手,道:“為父已經知道了!”

“傳令下去,從今日開始和炎黃宗井水不犯河水,你們下去吧!”聶成嶽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退下,他的雙目卻仍然望向南方,閃爍著常人無法理解的狂熱。

聶士龍滿臉不甘,但還是無奈退了下去,唯有聶成智還站在原地。

“堂兄我想靜一靜。”聶成嶽略微有些不滿的道。在聶家他就是天,哪怕聶成智是他的堂兄也不能違抗他的命令。

聶成智嘆了口氣道:“成嶽,莫非你真想與雲湖一戰不成?”

聶成嶽聞聶成智直呼其名,又點破他的心思,不禁渾身微微一震,緩緩轉過身來,雙目如電的直視聶成智。

聶成智並沒有迴避,大膽的與他對視。

許久,聶成嶽再次轉過身去,遙望南方道:“渡劫遙不可及,不若痛痛快快戰一場!”

“但林朝劍成功了!”聶成智道。

聶成嶽冷聲道:“他是他,我是我!”

聶成智渾身一震,他似乎看到了以前狂傲不可一世,一刀獨自殺向魔王旗的聶成嶽。

聶成智躬身道:“我明白了,不過家主能否等士龍或者我渡了第二次天劫之後,再與雲湖一戰。”

聶成嶽突然展顏一笑,點了點道:“那是自然,我也不是以前的我!”

聶成智退去,獨剩聶成嶽一人屹立幻海草原。

啪!

凌天山脈,葉家大殿,葉天南拍案而起,兩眼赤紅,怒髮衝冠,無窮無盡的殺氣從他的身上迸湧而出,在整個大殿颳起陣陣冰冷的狂風。

面對葉天南沖天而起的憤怒和殺氣,大殿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冰冷狂風颳動大殿帷帳的嘩啦啦聲音。

突然,充斥著整個大殿的殺氣倏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葉天南頹然坐回寶座,一代家主似乎突然間變得蒼老了許多,就連昔日犀利無比的目光此時也變得有些無神。

“大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葉天華小心翼翼的問道。

葉天南抬起佈滿血絲的雙目,無力的看了葉天華一眼,滿嘴苦澀的艱難道:“你說能怎麼辦?這雲湖的實力已經直逼我了,而且如今顯然十八萬裡雲斷山脈各方勢力已經捻成一股。十八萬裡的雲斷山脈啊,盤踞了至少有數十萬之多修真者,如今更因為雲湖一戰大勝,鬥志高昂,形成一股強橫無比的力量。這個時候,我們葉家若還想再殺向雲斷山脈,無異與把整個葉家給賭上了。賭贏了也是殘破不堪,離滅亡不遠矣,賭輸了,就立馬亡族。天華,莫非你真要為兄為了一時之氣,壓上整個家族的命運嗎?”

葉天華雙目射出刻骨的仇恨,陰險著臉不語,顯然他也知道葉天南所言不假,但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竟在李培誠羞辱下,轉身而走,這口氣卻是難以吞下。

“父親,王崇該怎麼辦?莫非就這樣不管他了嗎?”葉志濤問道。

葉天南聽葉志濤說起王崇,突然之間精神似乎振奮了起來,臉上露出陰險歹毒的冷笑,道:“為什麼要管他?死了不是更好。更何況此時他也應該差不多要完了,為父似乎忘了告訴他雲湖手中曾經有一套陣旗很厲害,若不出意外,他也應該是位陣法大家。”

葉志濤微微一愣,突然明白過來他父親安的是什麼心!

朝陽在九州山的西邊升起,和煦的朝陽向九州山仙境投射出萬紫千紅的光芒,青松翠柏,野草鮮花貪婪的吸收著陽光,晶瑩的露珠在陽光下折射出五彩繽紛的色彩。

李培誠終於緩緩睜開了雙目,兩道電芒在深邃的眼眸內一閃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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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不錯的早晨,李培誠倏然站了起來,然後伸了個懶腰。昨天那一戰,雖戰到手軟筋酥